王悍給老天師打了個電話,不在服務區,洛謙那邊騰不開身。
眼下的情況著實有些蛋疼,王悍越發覺得自己的各方麵實力還是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這隻是一個地魔脫困,這特麼後續還有其他地魔,乃至天魔脫困。
到時候乾起來王悍隻能乾瞪眼了。
思緒至此。
王悍又焦慮了起來。
給呂鑒打了個電話出去。
這個老鹹魚沒接電話。
王悍一連給打了十幾個,呂鑒這才接通了電話。
“咋了?”
“地魔柒出現在了江寧市,呂前輩,勞您大駕,來趟江寧市,把這位要麼重創,要麼鎮壓一下。”
呂鑒不情不願的哼唧了兩聲,“我那啥,王悍啊,我長了個雞眼,腳疼的走不了路。”
“彆說雞眼了,您就是再長個眼也得來,這事情不容閃失,獓烈在外麵多待一天,普通人就會多一天危險,這種魔頭殺人根本不管不顧,他要是隻針對江湖中人我也不說什麼,他要是殺普通人,到時候勢必會引起恐慌。”
呂鑒哎喲一聲。
“小王啊,我年紀大啦,你實在不行,讓我老朋友風滿樓去!”
“誰?您老喝假酒了?就算是喝工業酒精兌的水也不至於說這話吧?”
呂鑒嘟囔了半天,“真喝迷糊了,差點忘了我這老朋友已經不是幾十年前的他了,你著啥急,你信我的,鎮龍殿在江寧市肯定有人,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我敢保證,獓烈已經被鎮龍殿的某一位盯上了!
你小子也是鎮龍殿武神,你也彆逮著我們懸道司這一隻羊的羊毛薅啊,也多關注關注鎮龍殿!找找那幫老怪物!他們才是版本答案!
呃兒!不說了,我再眯會兒!能瀟灑的日子不多了,就彆折騰我這把老骨頭了,王悍,我管您叫一聲王前輩,求您了,讓我休息幾天吧,風滿樓都夕陽紅了,我的夕陽剛紅起來就讓你小子給我搞沒了,我很悲傷,幸好有項風昨晚和我聊了一宿,不然我感覺我都邁不過這個坎兒了。”
王悍重點完全沒在後麵,而是捕捉到了其中很重要的一點。
“您是說,有鎮龍殿的前輩在江寧市?”
呂鑒咕咚咕咚的喝了口酒,“你小子喝假酒了?智商咋還掉線了呢,你動動腦子想想,鎮龍殿殿主都出來了,鎮龍殿那幾把老骨頭可能不出來曬曬太陽嗎?”
“那您知道是哪位前輩出來了嗎?”
“我上哪知道去,我們懸道司神秘,鎮龍殿比我們更神秘,那幾個老古董,行蹤飄忽不定,誰知道他們在哪呢?”
王悍頓了頓,“鎮龍殿有幾位啊?”
“不知道。”
“那您知道啥?”
“我隻知道鎮龍殿那幾把老骨頭比我辦事靠譜。”
王悍黑著臉,“除了風老,有幾個比你辦事還不靠譜的?”
呂鑒反駁道,“此言差矣,要真是所有人像我們這樣那不廢了嗎?我和風滿樓老弟多不靠譜一點,其他人不就更靠譜一點嗎?”
王悍皺著臉罵罵咧咧道,“能量守恒是這麼玩的?那您老是怎麼確定江寧市這邊有鎮龍殿的人?”
呂鑒打了個哈欠道,“你要替換帝魂,鎮龍殿那邊多多少少還是會擔心你那邊出什麼岔子,所以以防萬一,就會派某個老骨頭過去,防止神道碑下麵的天魔脫困,那位要是脫困了,獓烈帶來的那點傷害算個屁啊,你把心就放進肚子裡吧。”
掛了電話。
王悍點了根煙。
趁人不注意扯了扯沾屁股的褲衩子。
獓烈站在樓頂,點了根煙,不太熟練的吸了一口。
身後閃出一條身影。
獓烈看也不看,背對著來人。
樓頂的風吹的風衣獵獵作響。
獓烈夾著煙。
煙霧從口中緩緩飄出。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宿衡陽見過獓烈大人!”
獓烈看著遠處,夜風撩撥劉海露出冰冷雙眼。
“過些時日,把神劍的消息放出去!”
“明白!”
獓烈夾著煙,看著一個方向,唇角掛著邪魅癲狂的笑意。
“媯家的人?
小殿下即將出生,正愁該送什麼禮物!
瞌睡的時候枕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