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子挪了挪屁股,“你媽!你剛說的,去的地方有合成了一半的脊皇是吧?”
“是。”
咣子吸著氣,“之前在水洞子的時候,我的陽峰被神脊愛撫過,我咋感覺,離你口中那個快合成的脊皇越近,我的加農炮就越疼呢。”
王悍眉頭挑了起來。
之前下水洞子的時候,咣子這個狗籃子的籃子被一個神脊給包裹過。
那段時間這孫子雞兒一直立著,還特麼發熒光。
王悍給喂了自己用過神農土的血,後來過了好些日子才好。
也是那一次,咣子這狗日的武器裝備升級,還特麼附魔了,他的女朋友更愛他了,甚至有一次兩個人親嘴的時候女朋友忘我到太用力,把假牙都掉進他嘴裡給囫圇吞了。
王悍車子飛馳,咣子捂著褲襠,指著一個方向。
“那邊,好像往那邊走的話,更疼更癢一些。”
王悍眉頭一挑,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欒不群的確是朝著咣子指著的那個方向去了。
轉過頭掃了一眼咣子腫起來的褲襠笑道,“行啊傻兒子,你這天線還帶定位的!”
咣子又疼又癢。
扯開褲腰帶往裡麵扇風。
“斯哈斯哈!”
咣子歪著頭,一副痛並快樂的表情。
“之前不是好了嗎?”王悍掃了一眼。
咣子搖著頭,“那誰知道呢,應該是這個要合成的脊皇太逆天了,不行了,停車,要炸了要炸了!”
王悍停下車,咣子竄出車子。
捂著褲襠朝著遠處跑去。
王悍搖了搖頭,點了根煙朝著欒不群的方向再度開車過去了。
欒不群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
不由得發出一道冷哼聲。
從兜裡掏出來手機看了一眼。
手機上有個移動的小紅點,正是典魯奇的移動方向。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孽畜,姑且再讓你活幾個小時。”
腳步飛快,一個縱身越過高牆,跳進了一個院子裡麵。
“誰?”
有人驚叫一聲。
“是我!”欒不群冷眼掃了過去,“藤原先生在哪裡?”
“裡麵。”
進了門,房間裡麵站著一個頭發油量的中年男人,穿著背帶褲,戴著黑框小眼鏡。
正捧著一個人頭大小的乾癟神脊看著。
聽到腳步聲,轉過頭看了過去,“欒先生清理門戶做得如何了?”
欒不群看到小日子之後立馬換了一副舔狗的嘴臉,彎著腰衝著藤田晃太笑著解釋道,“出了點小問題,但不礙事,已經在死亡名單上的人,什麼時候死都一樣。”
藤田晃太放下手中黑不溜秋已經乾癟的神脊後笑道,“欒先生,君國有句古話,叫做夜長夢多,太過於自負不是一件好事。”
欒不群緩步上前笑道,“藤田先生教導的是,但我這也不是自負,而是實打實的自信。”
“欒先生說遇到了一點小問題,是什麼問題?”
欒不群開口道,“我想我應該遇到了和我們爭奪神脊的那幫人!”
藤田晃太目光一凝,“你確定?”
“那個被我打成重傷的人最終就來了江寧市,來了之後人就找不到了,也就證明這十有八九他們的老巢,最不濟也是他們的藏身之所,在這個小地方,能碰到半步朝元,已經很足夠說明問題了。”
藤田晃太眉頭緊皺,“以對方的戰鬥方式,對方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前些日子在江湖中出現過的神明教,這個神明教深不可測,我們還是不要硬碰硬的好。”
欒不群聞言攤手笑道,“所以我這不是先走了嗎,再說了,就算是他們真來了,我們不也留了後手嗎。”
說著話往裡屋掃了一眼,裡麵有個黑色油布蒙著的鐵籠子。
欒不群嘴角帶著笑意,“神明教的人費儘周章最終徒做他人嫁衣,他們收集吞噬了不少脊王,再加上吞噬了我們收集的脊王,哼哼,怕什麼?”
“小心駛得萬年船,對了,你的那個徒弟怎麼和神明教糾纏在了一起?”藤田晃太再度問道。
“他是我培養出來的,他們之間不可能有關係,唯一的原因那就是偶遇的。”
藤田晃太點了點頭,似是想到了一些什麼之後追問道,“那你來的時候確定沒有被對方跟蹤?”
欒不群信心十足道,“這一點藤田先生放心,我彆的東西不敢保證,我欒不群逃命的功夫,放眼整個江湖,朝元之下,我能排進前三。”
一道笑聲冷不丁的傳來。
“你這前三誰給你排的?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