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半隻腳已經踏入了朝元境,體內有邪氣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難不成你也這樣?”
說話間炁體如潮朝著王悍席卷了過來。
山河會幾位太保相繼起身。
唐元基端著他的那個茶壺,“臧漁慈!你他媽故意找茬是吧?”
“所有人都在看著,老朽可是實話實說,此子體內的邪氣,就連老朽這個半隻腳踏入朝元境的都覺得駭然,你說他沒有練魔功,你們信嗎?都這個時候了,山河會還要包庇他,你們山河會安的什麼心?”
臧漁慈聲音陡然一冷怒聲嗬斥。
王悍打量著眼前的老人。
山河會眾位太保也是噎了一下。
王悍體內的邪氣著實有些恐怖,正常人這麼多的邪氣早就噶了,偏偏王悍還能借助這些邪氣戰鬥,這就很像是練了魔功入魔後的作風。
隻不過入魔之後的人都是什麼樣子大家都清楚,臧漁慈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他還要發難,擺明了是故意找茬,想要給王悍扣一個魔頭的帽子弄死王悍,不然這放在以後角逐的時候定然是一個強敵,不如趁機把人扼殺在搖籃之中。
“我是鎮龍閣武神,也是天命之子,從生下來那一刻起,我就注定和邪氣掛鉤,任何鎮龍閣閣主都將會被邪氣灌注,但凡是有點常識的都知道!”
臧漁慈哼哼笑道,“這一點老朽略有耳聞,可老朽還知道,任何一個鎮龍閣的閣主在沾染了邪氣之後要麼瘋了要麼死了,你既沒有瘋,也沒有死,不是練了魔功是什麼?”
“我沒有瘋的主要原因是我父親離世之前,吞噬了很多邪氣,替我扛下了幾十年的壓力,有問題啊嗎?”
臧漁慈大笑。
“你父親替你扛下了幾十年的壓力,這種荒唐至極的玩笑話你自己信嗎?古往今來有幾個敢說這種話?你當你父親是誰啊!”
“家父王牧侯!”
臧漁慈臉上的皮肉顫了顫。
“王王”
接連說了兩個王,就像是卡碟了一般,嘴巴開開合合,不知道的還以為打嗝兒打不出來,後麵的字兒愣是沒敢說出來。
一個走了將近三十年的人,名字忽然被提起,愣是搞得臧漁慈心中一怵。
所有人看著王悍,現在再看王悍,感覺年輕人這麼強好像也是應該的。
直播間。
那個id很有味道的觀眾再度情緒激動的一口氣發了一百多個我草!!!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
臧漁慈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為了駁回麵子立馬道,“開什麼玩笑!既然你是王牧侯的兒子!那你更應該知道邪氣有多恐怖!你父親都扛不住邪氣,你能扛的住?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你父親當年雖說是遍地結仇,卻也為了江湖做了不少好事,沒想到到你這裡,竟然練了魔功,還真是令人唏噓,你父親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生了這麼個孽畜,怕是要死不瞑目了,老朽不忍你父親有你這種孽子,這便送你去泉下與他相見,向他磕頭認錯!”
說話間,臧漁慈大手一抬,準備要動手。
山河會眾人紛紛起身。
唐元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臧漁慈,你混淆黑白,話都已經說開了,還想著當眾殺人!給你臉了是嗎?”
臧漁慈哼哼一笑,“諸位,此子氣候小成,今日若是不除,假以時日,定要危害整座江湖!當年那王牧侯一己之力壓的所有人喘不過氣來,想必各位都不想再去過那種苦日子吧!”
“爾敢!”
山河會眾位太保紛紛起身。
山河會深處,數道氣息彌漫而來籠罩著此處。
江湖中那幫人紛紛釋放氣勢。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臧漁慈緩緩起身。
“怎麼,難不成你們山河會想要和整座江湖唱反調?今日你們敢攔著我們,那就是向整座江湖宣告你們山河會包庇禍端,想要與整座江湖為敵!”
同行的所有人紛紛附和。
“諸位,今日山河會敢護著此獠,明日就敢養魔軍!後日就敢當霸王!所有人聽令,今日山河會膽敢護著他,各位立馬召集兵馬,圍攻山河會!”
所有來的江湖中人紛紛露出獠牙。
喬逢春大笑一聲站了起來。
頓時眉眼含煞,殺機萬丈!
“那就打!”
臧漁慈麵目猙獰,轉過頭看向了王悍。
腰背佝僂,似是被壓縮的彈簧。
“魚太一不在山河會,今時今日,老朽還不是如入無人之境!今日!大羅金仙也難救你!”
王悍平靜的看著臧漁慈。
“說完了?”
一隻手緩緩抬了起來。
大手往前輕輕一揮!
身後羅蹇駝彈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