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人衝進去安然無事的出來,這種警示牌就是一個擺設了。
王悍往一個方向掃了一眼。
“走快點,有人來了!”
話罷王悍一個閃身就進去了。
初六緊跟著王悍。
空橐沒有累贅步履更加輕盈,瞽蟬歪著腦袋用耳朵辯路就像是螃蟹一般跑的很抽象。
幾人前腳剛進去。
後腳從外圍來了一行十幾個人。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人。
手裡麵拿著一遝拍攝腳本。
後麵還跟著幾個人,有的扛著拍攝設備,有的拿著其他儀器,還有一些明顯看起來是保鏢裝扮的人。
跟女人並排走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戴小姐,我已經給您說過好多次了,不是我不讓你們進去,實在是這個景區裡麵太邪性了啊,這些年在裡麵陸陸續續失蹤的人數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您說您”
戴夢顏麵無表情,回過頭看了一眼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任主任,我已經給您的頂頭上司打過招呼了,除了任何事情跟您沒有任何關係,不會有任何人找您問責,更不會對外公布任何影像信息。”
任主任剛要說話就被戴夢顏給打斷了,“任主任,我信奉的是唯物主義,您的那一套這裡有不乾淨的東西我是不相信的,所以麻煩您不要再給我說這些東西了。”
“戴小姐,我隻是覺得您為了拍攝一個揭秘紀錄片沒必要讓自己置身險境啊,您隨便布置幾個場地,隻要腳本寫的足夠好,找幾個演技好一點的,觀眾還是愛看的。”
戴夢顏依舊是那副麵癱臉,“任主任,弄虛作假不是我追求的東西,既然是紀錄片,我追求的是真實!安全問題您就多慮了,我請來的都是高手,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任主任無奈的歎了聲氣,“我還是那句話,你們進去差不多就得了,太深的地方麻煩你們不要再進去了,我不是危言聳聽,那個地方是真的邪性,我聽本地的老人講過,山裡麵住著能殺人於無形的怪物。”
話沒說完就沒戴夢顏給打斷了,戴夢顏嘴角掛著冷笑,掃了一眼任主任,“感謝任主任帶路,您請回吧!”
任主任知道自己說什麼,眼前的這個倔強的女人都不會聽進去的。
女人背後有點關係,上頭也給他打過招呼了,按理說,即便上頭打了招呼,他高低還是得陪著一起去,可是他惜命啊,曆年不知道多少人莫名其妙的在裡麵失蹤了,他還想活著,腳還沒捏夠,前列腺還沒按摩夠呢。
客氣了兩句之後任主任帶著自己的下屬轉過頭就走了。
戴夢顏冷笑一聲,嘴裡麵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慫包!”
“東西都拿好,進去!”
十來分鐘後,一個個兒不高有點瘦的青年搓了搓胳膊,“戴姐,該不會真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吧,我咋雞皮疙瘩直起呢。”
“不要自己嚇自己!我還怕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呢,如果真有什麼東西,攝影,記得一定錄下來,我們的紀錄片能不能爆就看這個地方有多稀奇古怪了!”
“戴姐,這地兒一個人都沒有!怪陰森的!”
戴夢顏走在最前頭,身後跟著花重金請來的保鏢。
忽然。
戴夢顏目光看向了遠處。
隻見很遠的樹林之中有鳥雀被驚得飛起。
戴夢顏眼中冒著精光,“走快點!那邊有人!彆人能進我們也能進,不要自己嚇自己!”
茂密樹林之中。
山路崎嶇,王悍幾人卻是如履平地。
王悍忽然停下腳步。
“你倆先過去!我馬上就來!”
說完話王悍朝著一個方向快速而去。
空橐稍加猶豫之後,和瞽蟬繼續朝著鎮壓地魔伍的地方過去了。
山腳的平地上安靜的矗立著一座吊腳樓。
年代久遠,屋頂牆壁都已經泛黑。
這會兒光線陰暗,那棟吊腳樓在陰暗之中平添幾分陰森。
王悍神色古怪。
快步朝著那邊衝了過去。
快要到跟前的時候。
隻見那吊腳樓的門幽幽打開。
王悍看著門口,衝著黑洞洞的門內笑道。
“彆躲著了,我知道你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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