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兒!給二位藝術家打賞一逼竇!”
初六彈射而出。
刹那之間就到了瘦高個兒麵前,捏著對方脖頸腰身一扭砸在了牆壁上。
伴隨著轟隆一聲。
牆皮脫落,磚牆凹陷,邊沿部分不規則裂開,高個兒瘦子鑲嵌近了牆壁之中。
瘦子噴出一口鮮血,滿麵驚慌,“彆彆彆,我們說話就是放屁!您彆當真!”
初六轉過頭看向了旁邊的矮胖子。
矮胖子肥膘一抖。
手忙腳亂的從地上撿起來一塊飛濺過來的磚頭,朝著自己腦袋就是一下,就地一躺。
“二位爺吉祥!高抬貴手!把我們兩屁放了吧!”
時偉懋臉色蒼白。
劉海柱砍的大開大合,一路殺過來,腳下堆了幾十條屍體。
時偉懋轉過頭再度看向了王悍,“劉公子!隻要是我們內部的人,就可以動手是嗎?”
王悍嗑著瓜子兒,“沒錯兒!”
今兒帶劉海柱來一來是看著劉海柱收複摩雲派,二來是看著劉海柱這段時間的練功成果。
時偉懋看了一眼許新翰,“許新翰,還在等什麼,讓你們家那位前輩出手啊!再不出手我們都得死!”
許新翰轉過頭看向了一個方向,“前輩!該出手了!”
毫無動靜。
“前輩!您身為我們許家供奉,我們許家每年花重金在您身上,不是讓您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您的手上也沾著摩雲派劉家的血,躲不過去的!”
一道身影從暗處躥了出來,朝著劉海柱殺了過去。
劉海柱回身就砍。
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劍,一刀砍在了一個乾巴瘦老人的肩膀上。
劉海柱這會兒已經殺紅了眼。
怒吼一聲。
雙眼之中閃過一絲濃烈的血色。
提著大砍刀對著風燭殘年的老人一陣瘋狂劈砍。
老人一瓣境的實力,剛開始還能扛得住,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就開始有些吃力了起來。
劉海柱就像是發了瘋的野狼,聞著血腥味愈發瘋狂。
手中的砍刀直接砍的卷刃了。
伴隨著一聲怒吼。
愣是給老人雙臂砍的脫臼了,一刀斃命。
王悍嘀咕了一聲,“刀法差點兒,改天讓屍虻給教一教。”
劉海柱轉過頭,猩紅雙眼看著時偉懋。
時偉懋驚得渾身一顫,“海柱,我是你師父,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師父兩個字裡麵還帶著一個父字,這麼多年,我拿你當成了我的親兒”
一刀!
劉海柱砍的卷刃的刀愣生生的順著肋條縫隙捅了進去,從時偉懋後心冒了出來。
手中刀一轉。
時偉懋身體顫抖,嘴巴開闔像是剛上岸的魚,胡亂抓了一把劉海柱,軟軟的躺在了地上,身體抽搐著。
劉海柱轉過頭看向了許新翰。
許新翰嚇得臉色蒼白。
劉海柱扯起沾滿血的衣服擦了擦滑膩的砍刀。
手背擦了擦臉上的血跡,衝著許新翰露出一口森白牙齒。
許新翰踉蹌後退,“彆過來!”
劉海柱提著刀。
不料時倩倩忽然衝了過來,朝著劉海柱一刀砍了過來,劉海柱反手就是一刀。
時倩倩雙手發麻,一個閃身,雙臂張開擋在了許新翰的麵前。
“劉海柱!你要是想殺許新翰就先殺了我!”
劉海柱砍了百十號人,雙眼麻木之中又夾雜著冰冷無情,對時倩倩早就心如死灰。
“值嗎?”
時倩倩怒聲道,“怎麼不值?你懂什麼!我和新翰是真愛!新翰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你要是想殺他就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劉海柱!你以前不是發過誓說會一輩子對我好嗎?你放了我和新翰!我就領你一個人情!”
劉海柱不帶感情的扯出一個冰冷弧度。
手背再度擦了擦鼻子,冷眼看著許新翰。
“你把她殺了,我就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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