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笑了笑,轉過頭看向了身後的幾個人,“你們誰要帶他?”
瞽蟬第一個搖頭,“嗷喲!我不收缺斤少兩的玩意兒!嘿嘿嘿!”
鼻青臉腫的屍虻蹲在那裡,“我不收徒!”
王悍像是記起來了什麼事情,指著劉海柱,“你給他教教刀法!”
“遵命!”
獓烈掃了一眼閻康,“不收廢物。”
空橐背著手陰測測的看著閻康。
閻康掙紮著,“您收了我,我給您做什麼都可以!”
空橐轉過頭向王悍請示,一眼能看出來這兩個人和王悍之間應該是有些什麼矛盾。
王悍吃了口羊排。
“接著說說這個任靈君!”
閻康一看有活命的機會,接著道,“任靈君從小孤僻,沒父母,但是天賦很好,很多東西他看一眼就會,我手機裡麵能找到他的照片!”
王悍一個眼神,空橐立馬從閻康兜裡掏出來了手機,把血跡在閻康的身上擦了擦,手機解鎖後,打開相冊找到了照片遞到了王悍的手中。
是一張大合照。
正中間坐著一個老道以及幾個年齡不一的人,有男有女。
後麵站著幾十號人。
在第一排正中間的老道身後站著一個長發披肩的人。
看到照片的時候王悍愣了一下。
即便是隔著屏幕還是覺得很驚豔。
之前二逼就說過,任靈君長得非常好看,現在一看果不其然。
光是通過照片的話很難分辨是男是女。
純天然的美感。
美的不可方物。
王悍嘴裡很少吐象牙,但看到任靈君的照片之後還是不由得誇了一聲真他娘的漂亮。
似乎是女媧造人的時候花心思用了好幾天才捏出來的精致模樣兒。
瞽蟬腦袋湊了過來,“嗷喲!好不好看!讓我聞聞!嘿嘿嘿!”
王悍對這個抽象玩意兒又愛又恨。
比起來任靈君,瞽蟬這模樣兒就像是女媧打瞌睡的時候隨意甩出來的泥點子。
一腳踹開瞽蟬。
旁邊的空橐想要把照片放大一點,沒想到不太熟練手機,直接給切換了照片。
當看到閻康和皮洋洋兩個人的奇怪照片之後。
幾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空橐想了想,“夠變態,這個人我想收了,吾王可以”
王悍立馬笑道,“都行!”
“那她”
空橐指著皮洋洋。
王悍掃了一眼,“她不是想要投靠魔軍嘛,那就讓她在這個地方多待幾天。”
“明白!”
讓人把閻康和皮洋洋拽走。
王悍重新點了根煙。
吃過東西讓劉海柱跟著屍虻學刀。
王悍夾著煙,“空橐,給彌天那邊傳個話,讓在真我秘境附近蹲守的人都回去!”
空橐頓了頓,“暫時怕是不行!”
“不行?”
空橐解釋道,“之前我就給您彙報過,彌天內部山頭林立,這幾天,彌天更是發生了嚴重內鬥!方巢和宿衡陽兩個人鬥的難舍難分,二人都想當彌天掌夜官,現在更是關鍵時刻。”
“你們不插手?”
“這種事情我們向來不插手,和養蠱一樣,留下來的那個才是最強的,每位天魔與地魔都是這麼來的。”
在空橐的帶領之下,王悍把滎澤的幾個區域都給參觀了一遍。
對一些地方做了一些調整。
最後又手機調成靜音,大搖大擺的進了圖書館,著重在個彆區域轉了一圈。
出來的時候,王悍腋下夾著一本《昭陽趣史》,準備回去好好研習一番作者的文筆和故事架構以及人物弧光暈染的技巧。
從兜裡掏出手機。
空橐見狀道,“吾王,此地沒有信號!”
王悍沒搭理,接通了電話,“咋了?”
電話那頭傳來馮仁貴簡短的話語。
“刀佬出關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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