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厄不斷掙紮,王悍摁著釋厄,“你再敢扔了,老子就不確定塞你哪裡了!”
陸百通胳膊肘頂了一下陳新桃,“快說啊,說你們以前的事情,勾起他的回憶。”
陳新桃若非是永生膏,都是個牙都掉沒的老婆婆了,這麼一催,哪能那麼容易記起來小時候的事情,何況還是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釋厄,憋了半天,陳新桃開口道,“您還記得以前您給我買風箏的事情嗎?我想要一個風箏,但那是大冬天,您說開春了再給我買,我哭著鬨著非要要一個風箏出去玩,您最後給我買了一個。”
沉默。
沉默了好幾十秒之後。
王悍疑惑道,“大姐,您這個故事沒有什麼反轉或者是煽情的地方嗎?”
“沒有。”
“嘖,您要是個寫小說的,早就餓死掛在牆上了。”
陳新桃解釋道,“我很小就和我父親分離了,我真的不記得小時候發生過什麼事情了!”
忽然。
王悍轉過頭看向了一個方向。
也就是這一刹那。
原本瘋狂掙紮,眼神之中還偶爾流露出溫情的釋厄神色陡然一冷,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笑意,一時間殺機勃發,一股雄渾恐怖的氣息從他體內爆發而出,釋厄掙脫王悍手的刹那,釋厄手持菩提木朝著陳新桃腦瓜子就是一下。
近距離之下陳新桃猝不及防,直接被爆了頭。
釋厄回身朝著王悍腦瓜子砸了過來。
王悍殺心驟起。
提刀就攮。
釋厄一隻手抓住陸百通擋在身前。
王悍緊忙收刀。
可沒想到釋厄忽然抓著菩提木朝著陸百通腦瓜子又是一下。
陸百通鮮血染了麵門,身體踉蹌臨死之前回過頭憤怒的看著釋厄,“大師,我已皈依您門下,為何殺我!”
王悍殺心暴漲,一刀狂劈而出,釋厄胸膛直接被王悍砍出來了一個從左肩到右腹的猙獰傷口,頓時鮮血淋漓,森森白骨都露了出來。
釋厄喘著粗氣,站在不遠處。
臉上擠出來了一個笑容,看著手中染血的菩提木,“這菩提木若是沾了親人鮮血,可就朝著另外一個極端發展了,多沾一分鮮血,就多了一絲邪性,我這新收的徒弟演得很好,倒也死得其所,可惜距離原計劃還差一絲。
原本計劃這出苦情戲要到以後才會上演,屆時還能順帶殺了你,一舉兩得,沒想到你比計劃中來的要早,不過趁這個機會了卻了貧僧最後一絲念想也不算一無所獲!”
釋厄做了個深呼吸,神色徹底癲狂。
“從現在開始!
貧僧便是
邪佛釋厄!”
王悍手提神孽,平日裡靠演技忽悠人,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被這老登的演技給忽悠了,火氣咣咣往上冒。
釋厄看著遠處,已經快要接近尾聲的戰局,雙手合十。
“王施主,你我之間,也該有個了斷了!
句刑施主!可否現身一敘!”
一道笑聲從樓頂傳來。
句刑站在樓頂,負手而立。
“你這禿驢,還真是好算計,膽敢連吾王都要算計!”
釋厄臉上掛著扭曲猙獰的笑意。
“句刑施主,你麾下幾位地魔應該到了吧!”
句刑背著手站在樓頂。
“已經到了!”
說話間,從遠處閃身而來幾道身影混入戰局。
原本要一邊倒的局勢因為幾個地魔的加入開始扭轉。
“勞煩句刑施主出手,讓貧僧的人過來一個!替貧僧捉了他!”
句刑抬手間洛謙一個踉蹌。
冉白猿趁機幾個閃身就到了釋厄的身後,衝著王悍殘忍一笑。
釋厄衝著王悍露出一個笑容。
“冉施主!你來捉了他,彆弄死,貧僧要親手殺了他!用他的鮮血來蘊養這跟菩提木肯定有奇效!
等等!”
釋厄看著王悍。
“王施主!
可有遺言?”
王悍看著釋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
“鬼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