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目眥欲裂,釋厄還沒有死絕,這個老壁燈還真是比特麼小強的生命力都要頑強。
當即轉過頭看向了鬼厭,“你和燭龍能殺了他嗎?”
“我不是完整的,距離巔峰還差了一成功力,況且還有句刑阻攔,想要殺了巨毐還是差一絲,更何況還不知道除了巨毐還有沒有其他人!”
王悍嘬著牙花子,今兒又特麼讓釋厄這個狗東西跑了,王悍現在非常篤定,這個老壁燈就是暗黑版的氣運之子,每次都尼瑪能逃走。
觀察了一下戰局,釋厄的鬼蜮大軍下麵的嘍囉已經被全軍殲滅了,四大帥隻是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一個都沒有死掉,而八大將卻是死了六個,隻剩下來了兩個苟延殘喘,剛才趁這機會逃掉了。
看起來是大獲全勝,可釋厄還活著,鬼蜮大軍就會重新被造出來,是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大亂已經拉開了帷幕,死個人那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亂世簡直就是釋厄的溫床。
鬼厭看到王悍的表情之後,“吾王不必如此糾結,那龍庭菩薩當年與她也算是有過交集,若非龍庭菩薩執意要自己走出一條路,不然龍庭菩薩將會是她座下大弟子!你是應運而生,他同樣如此,隻不過是厄運,所以難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即便是鬼厭這般解釋過了,王悍還是覺得火大,這趟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弄死釋厄來了,結果臨了釋厄隻是受了重創,人還是被救走了。
句刑在巨毐走的前後腳趁著夜色也離開了。
而隨他一起走的隻有一個地魔叁祝昺。
厲湦屍虻歲釐一看鬼厭在這邊,都留了下來。
光明正大的又反了。
王悍被這幫反骨仔氣笑了,但也無所謂了。
讓人打掃了一下戰場,看著陳新桃的屍體,王悍點了根煙,陳新桃的腦瓜子被她親爹給打爛了,藥劑也無力回天了,那個陸百通也是一樣,腦瓜子都癟了,救不回來了,吩咐人給收拾好屍體葬了。
不得不說釋厄這個老登是真的狠,證道殺女第一人了屬於是。
王悍抽了半包煙,下麵的人還在收拾,王悍轉身上了車。
回到家都已經後半夜了,王悍怕吵到妻兒沒回家,撬開咣子家的門進去睡到了早上。
早上回到家,發現之前的那個陸珠在家裡。
看到王悍之後,陸珠蹭的站了起來,朝著王悍衝了過來,“你還我爸的命!”
西門豆豆一個擒拿就給陸珠控製住了。
王悍瞅著陸珠,“你爸是釋厄殺的。”
陸珠撕心裂肺的怒吼道,“那你是乾什麼吃的?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爸被殺嗎?我之前就來求你救我爸,你當時要是提前出手救我爸,我爸可能會死嗎?”
王悍招了招手,牧謠給王悍遞過來一杯水,王悍喝了口水,看著逆天言論的陸珠,“第一,從你來我家開始我就一直派人在找釋厄,找到了之後立馬動的手,第二,你爸投奔釋厄了。”
“我爸都死了你還冤枉他給他潑臟水!你還是個人嗎?”陸珠尖叫著,“再說了,就算是我爸叛變那也是你害的!我爸肯定是受不了了才投奔釋厄了,都怪你的人全都是廢物,你的人要是有用的話不就早就找到我爸把他救出來了嗎?”
“怪我是吧?”
“不怪你怪誰?”
顧三娘一看女婿被這種人給纏上了,當即冷著臉,“姑娘,你父親死了我們也很同情,可你說的這話就過分了,幫你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你和王悍本來不認識就來求他,求人辦事還一點線索都不,隻想要你想要的結果,現在結果不滿意,你就怪王悍不好是不是有些太過於不講理了一些?何況你父親還投敵了!”
陸珠抹了把淚,“我不管,我爸就是你害死的!他要是能力強,不就早就把我爸救出來了嗎?”
王悍搖著頭笑了笑,“你爸是釋厄殺的!你去找釋厄吧!”
“釋厄我也要找,你也難辭其咎,要不是辦事不力,我爸也不會被釋厄殺了!”
王悍朝著樓上走去,“龍龍,送客!”
陸珠潑婦罵街一般尖叫道,“王悍,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
西門豆豆看了一眼王悍,發現王悍隨著境界越來越高,似乎是越來越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了,已經不受陸珠這種人的影響了。
陸珠還在大喊大叫,西門豆豆控製不住自己的火氣,一把捏住了陸珠的嘴,把人給推搡了出去,吩咐人趕出了小區,讓下麵的人盯著點,彆讓這個女人靠近小區。
出了小區。
陸珠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哭的那叫一個傷心,一邊哭一邊咒罵王悍,一臉怨毒的看著王悍家的方向。
不知過了多久,陸珠起來,踉踉蹌蹌的起來朝著殯儀館去了。
行至半路。
一道身影坐在路邊的長椅上。
長得一副腎虛臉。
似笑非笑的看著陸珠。
“姑娘,想要找那個王悍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