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悍還有點蒙圈,這個瘋批按理說排在黎燼後麵,竟然稱黎燼為廢物。
看著情緒有點激動的雄胄,王悍開口道,“起來說話吧!”
見雄胄不動,王悍接著道,“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我隻是現在的我,等時機成熟,我會把旱魃交給你的。”
雄胄沉默片刻之後緩緩站了起來。
四周的恐怖波動也逐漸收斂了起來,王悍頓了頓,“吃了沒?”
“沒。”
“你先跟著我,等會兒我帶你去吃點東西,怎麼樣?”
雄胄沒說話,隻是讓開了位置,用動作已經向王悍表示了自己心中所想。
王悍提著禮盒,點了根煙,頓了頓又給雄胄低了一根過去。
雄胄看了一眼王悍手中的芙蓉王,從兜裡掏出來一包和天下給王悍遞了一根。
王悍舌頭頂著腮幫子。
就尼瑪很尷尬。
最後還是伸手從雄胄手中接過來煙點了一根。
提著禮盒走在前頭。
雄胄默不作聲的跟在王悍身後。
靳三省和齊麟兩個人站在一起閒聊。
看到王悍從老宅子出來的時候,身後還帶著一個長發男人都是愣了一下。
眼神詢問王悍,王悍順帶給介紹了一下,“這是我二哥齊麟,這是我三哥靳三省,這是雄胄。”
“雄胄?”
兩個人稍加思索之後都是一愣,掃了一眼王悍,王悍眼神回複表示事後再做解釋。
雄胄目光冰冷,完全不把兩個人放在眼中,雖說齊麟和靳三省放在外麵那也是一方大佬了,可雄胄畢竟是天魔能排在第七足夠說明其實力了。
靳三省去了他乾爹乾媽家拜年,王悍和齊麟兩個人去拜訪了同村幾家早年關係好的乾親,給幾個村裡老人家裡去了一趟,又去給村裡幾個條件比較差的老人送了一些米麵油,在送給每家的禮盒裡麵夾了一些錢。
之後同村的幾個年輕人攢局,盛情邀請王悍兄弟幾個過去喝酒打牌。
看到王悍還帶了個陌生人,王悍笑著給介紹了一下說是表弟,一幫人也沒多想。
玩了半宿,王悍沒贏沒輸,不知道誰傳的齊麟在軍隊當個大校,一幫人對齊麟又是敬煙又是敬酒,人之常情,王悍也沒當回事。
雄胄安靜的坐在一邊吃著東西一人飲酒醉,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大家看在王悍的麵子上也沒說什麼。
大晚上的,端木麟這小子就給王悍打電話問王悍啥時候過去,大舅把炕都給王悍燒了好幾天了。
姥爺也說想要見見小重孫子,催著讓王悍快點過去,王悍給應了一聲,準備轉天兒拜完年包機過去。
天蒙蒙亮,王悍幾個人開車離開了村子。
雄胄腦袋抵著窗戶看著窗外,一路上沒有說什麼,神態還帶著幾分憂鬱。
回家收拾了一下東西,王悍招呼了一聲,帶著妻兒提著禮物登機準備去東北。
雄胄就像是貼身侍衛一樣一直跟隨著。
王悍還想問問帝佬旱魃的事情,沒想到這個老胖子不在家,打電話也不接,問了一圈,才知道這個老胖子去和秦姨約會了。
登機的時候,王八萬給王悍發消息,麻涉那邊出了點情況。
麻涉的孫女本來體弱,前兩天看起來氣色稍微好了點,沒想到吃了點什麼東西直接倒下了,麻涉這幾天又是求神拜佛,又是四處找名醫給孫女看病。
王悍一瞅這情況,當即眉頭一挑。
“老子成為天軸祁同偉的機會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