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的信息網絡非常發達,幾乎是涵蓋了全球。”
獸佬頓了頓,“他們天軸的這個規矩雖然繁瑣了一點,但白嫖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咱們到時候撂挑子不乾了,畢竟咱們這兒天高皇帝遠的,他們也不能拿咱們怎麼著你說是不是?何況我看你小子遲早要反!我加入也能幫你一把!你說是不是?”
“嘖,您老說的這叫什麼話?什麼叫反?我這叫更優向躍遷!是螺旋上升式自我未來規劃!”
獸佬嫌棄的看了一眼王悍,“反正啥屁從你小子嘴裡出來都得變個味兒!彆廢話,陪我玩兩把就回家,家裡還有剩飯嗎?”
“有!要不點個外賣先?”
“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能省點是點!一份最便宜的十幾塊呢,那不是錢嗎?”
王悍哦了一聲,開機子的時候指著獸佬衝著網管問道,“那個老頭兒充錢了嗎?”
網管看了一眼,“你說牧大叔啊,他在我們網吧充了十萬!”
陪著獸佬玩了幾把之後,在王悍的高超技藝之下,兩人把把吃雞,獸佬美滋滋的摟著王悍的肩膀朝著外麵走去,一高興還請王悍吃了一根烤麵筋,可給王悍感動壞了。
在家待了一宿,隔天王悍就乘坐飛機去了魚太一指定的地點集合。
魚太一早早就到了。
王悍來的時候,屁股後麵還跟著鬼厭,雄胄和劉海柱。
魚太一嘴角扯了扯,放眼整個江湖,哪有屁股後麵跟這三個朝元境的,江湖中最頂尖大勢力的太子爺都沒這待遇,放眼整座江湖,隻此一家。
殊不知王悍兜裡還有個朝元境的靈將,神孽裡麵還有個朝元境的肥遺。
江湖中的朝元境個個兒頂尖的恐怖存在,都是每個大勢力的掌舵人,不知不覺之中,現在的王悍已經擠進了最頂尖的局。
王悍看到魚太一之後湊了上去,“大爺!”
魚太一嗯了一聲,還是沒忍住掃了一眼王悍屁股後麵的幾個人。
“帶的人挺多啊。”
“嗐,這不是在江湖中的口碑有點兩極分化嘛,帶幾個保鏢防止小黑子來搞我。”
魚太一哼哼笑了笑,率先朝著外麵走去。
王悍屁顛屁顛的跟在魚太一背後。
“大爺,我問你個事兒哈。”
黃沙遮天蔽日。
天地共色。
風聲呼嘯。
細密沙粒打的臉疼。
可見度隻有一米不到。
一行人在黃沙之中前行。
帝佬手中端著羅盤。
羅盤之上奇特的手形指針晃動。
東北佬吐了口唾沫,“老騷包,咋整的,這沙城暴吹的老鼻子難受了,啥前兒能到啊?”
帝佬擦了擦羅盤上的塵土,也用東北話的音調回複道,“我不道啊。”
“都特麼彆攔我,我整死他!”
丐佬舔了舔牙齒上的沙子跟著開玩笑道,“徐老板,沒人攔你,你要動手我肯定幫幫場子,踹這個騷包兩腳。”
帝佬晃了晃羅盤,轉過頭指著一個方向。
“那邊!”
一行人朝著那個方向埋頭前進。
半個多小時之後,帝佬忽然頓足,後麵的幾個人見狀紛紛駐足。
仰頭看著前方。
一座巨大佛頭橫陳麵前。
丐佬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阿彌陀佛,無量天尊!”
東北佬吐了嘴裡的沙子,“你個老癟犢子咋不再衝佛陀問個色倆目呢。”
“老騷包,是這兒嗎?”
佛頭大半被沙土掩蓋,隻露出一雙飽經滄桑又憐憫眾生的眸子平行於地平線看著來者。
帝佬收起羅盤,拉開拉鏈,掏出保溫杯,擰開杯蓋兒,拉起衣服遮擋著喝了口茶。
擰好杯蓋兒,把保溫杯揣好,咂吧了一下嘴,仰著頭看著佛陀的那雙眸子。
“應該是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