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鶴道長背著手假裝到處視察,逐漸朝著星火盟那邊就靠了過去,時時刻刻的觀察著星火盟的一幫人,眼睛從一幫家族門派的掌門人身上掃過,琢磨著先搞誰比較好。
帶著虞靈兒燒瓷的時候,王悍看到虞靈兒提著一大袋子零食。
“靈兒,這誰給你買的?”
虞靈兒支支吾吾的不說話,跟隨虞靈兒的那個保鏢道,“就那個看起來像是被南宮問雅摸過腦袋的人送過來的。”
“項風?”
“對。”
“什麼時候的事兒?”
“昨天您帶著靈兒小姐出去的時候他送來的。”保鏢接著道。
王悍疑惑道,“來了也沒等我就走了?”
“本來說是要等,但是轉悠的時候,聽說您又成了星火盟的盟主,臨時改變主意就跑了,邊跑邊哭,還說什麼既生風何生悍,整的還挺悲情。”
王悍沒來由的笑了笑。
一邊陪著虞靈兒,一邊關注著金鶴道長那邊。
金鶴道長已經大概把星火盟的家族門派掌舵的底細摸了一遍。
已經挑選好了對象。
人多不好下手。
等著晚上準備動手。
王悍暗中觀察金鶴道長的時候,心裡麵還琢磨著天軸這邊的事情。
昨兒那個可愛的小姑娘死了之後,王悍對天軸的抵觸心理已經達到了一個峰值,天軸之中不少人都被洗腦了一般成為了天軸的走狗,遲早是王悍的敵人。
王悍之前花重金請來的幾個技術高手這段時間正在夜以繼日的攻克天軸信息網絡的核心機要。
一旦攻破了天軸的信息網絡核心秘密,王悍立馬設計批量清理天軸內部成員替換成自己的人。
直接將天軸金字塔頂尖的幾個高層架空,再想方設法的靠近天軸高層,雙方要是意見統一還有回旋餘地,要是意見不合,那王悍必然給對方致命一擊。
至於自己當下境界的提升,總是卡了一些,就像是想要打個噴嚏但是遲遲打不出來,打出來爽的一批,打不出來就一直癢癢的很難受。
金鶴道長就像是盯著獵物的鬣狗一般,菊花兒已經選好了就等著下嘴了。
傍晚時分,經過一天地觀察,金鶴道長把目光放在了星火盟一個叫唐鼎的家主身上,兩個人聊得還挺來,金鶴道長邀請唐鼎傍晚時分一起吃飯聊天探討練功心得以及對許多失傳的古老方術乃至風水之類的東西進行研究。
唐鼎一琢磨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是應邀一起吃飯來了。
兩個人吃的很嗨皮,聊的也很開心,金鶴道長這個人雖說不是個啥好人,但講起來堪輿點穴之類的東西滔滔不絕,唐鼎也受益良多。
聊到興頭,金鶴道長就開始指點江山,批判江湖中現在歪風邪氣盛行,人心不古,個個兒都居心叵測,江湖中人都沒有了俠義精神。
唐鼎不知不覺就放鬆了警惕,唐鼎端起來金鶴道長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儘。
喝了之後沒多久,唐鼎就覺察到了不對勁,痛得滿地打滾。
“金鶴道長,你給我下毒?”
金鶴道長喝了口酒,“唐家主此言差矣,我不過是想要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罷了,給你的藥會讓你生不如死持續十幾個小時,給你兩條路,要麼死,要麼服從我。”
“屬於你的東西?你想要什麼?”唐鼎警惕的盯著金鶴道長,當看到金鶴道長眼神之中充斥著濃烈的侵略意味。
唐鼎拚命蠕動,把屁股頂著牆壁。
金鶴道長把玩著酒杯,緩緩喝了一口之後道,“我的門派損失慘重,原先近千人的門派,現在的弟子十不存一,剩下來的弟子在之前的大戰之後多有殘疾,根本無法戰鬥。
這一切都怪王悍的虛偽,他若是當時強硬的勸阻我們,告訴我們那些人和彌天有關係,拿出一點江湖中的俠義精神,我們也不至於淪落至此,還害得我跪了好幾個小時!
星火盟拜王悍這種虛情假意的偽君子當盟主就是自毀前途,你們若是拜了我做盟主,我可以向你保證,定能給你們一個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