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流轉著不容汙穢的聖光,似乎一切汙濁不堪的穢物在她眼前都將會煙消雲散。
嘩啦啦!
披甲碰撞的聲音傳出。
騎士王緩緩單膝跪地。
鏘啷一聲拔出腰間的十字聖劍橫在手中。
隨著十字聖劍高高托起。
清冷的女聲從騎士王的口中傳出。
“騎士王托莉婭,向聖劍起誓,自即日起願與教皇大人簽訂契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如若違背誓言!必將被聖劍梟首!願聖光福佑眾生,願教皇庇佑眾生!黑暗無儘,聖光永存!”
王悍抬起手放在了那把十字聖劍上。
信仰之力洶湧而來。
雙方的信仰之力以騎士王托莉婭手中的這把十字聖劍為媒介互相交彙。
然後在各自體內留下來了一道彼此的信仰之力。
這是王悍這些天看書看來的。
之前那幫騎士跟王悍簽訂契約,王悍壓根兒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
搞這個東西出來就像是埋了一顆種子。
王悍下次想要喚醒騎士就要容易很多。
其他人開機還需要十來秒,開機最快的也隻能打敗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用戶。
而王悍就是那百分之一。
而且如果王悍變得越強他們也會相應的越強。
騎士王托莉婭站了起來,十字聖劍歸鞘。
重新戴好鐵盔默默矗立在王悍的身後,就像是王悍的貼身小保鏢。
王悍眉頭一挑,一般爽文的開篇都是做美女總裁的貼身保鏢,而到王悍這裡卻反了過來。
既然惡靈騎士的事情已經暫時平定下來了。
那就該解決一下內部的問題了。
王悍的目光落在了穆爾的身上。
覺察到王悍的目光。
穆爾嬌軀一顫。
仿佛是被禁錮了一般。
旁邊穆爾這一派係的人都是心思各異。
穆爾壓低聲音道。
“各位,嘴巴嚴一點,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的原委,咱們隻要繼續揪著王悍帶來災難的小辮子不放,他也那咱們沒轍!”
王悍雙手拄著硬邦邦的十字聖劍。
“穆爾,是你自己認罪,還是先動手打的你自己承認?”
穆爾一挺乾巴瘦的雞胸,“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何罪之有?反倒是你!預言中說你是給聖光教帶來災難的人果真不假,你才當上代理教皇幾天,就有惡靈騎士來攻打聖光教總部了,這已經很多年沒有過的事情了!我們絕不能容忍你這個給我們聖光教帶來災難的人存在於聖光教!更不能容忍他來當我們的教皇!大家說是不是?”
在場的許多人都是神色複雜。
一方麵穆爾說的也挺有道理,可另外一方麵,已經三十多代教皇沒有喚醒的騎士王被王悍給喚醒了,這又是王悍繼位教皇的鐵證,一時間很多人陷入了兩難之境。
塔伯立馬怒聲嗬斥道,“穆爾,你不要血口噴人!據我調查,說教皇大人是帶來災難的謠言就是從你這裡傳出來的!你狼子野心人儘皆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栽贓汙蔑教皇大人!”
穆爾當即譏嘲般的哼了一聲,“塔伯,你哪隻耳朵聽到是我傳出來的謠言?我就問你這是不是事實?已經有多少年沒有惡靈騎士攻打咱們聖光教了?為什麼他才當了代理教皇沒幾天這種事情就發生了?這還隻是代理教皇期間,這要是讓他當上了聖光教教皇,根據預言所說,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這話讓塔伯也噎了一下,畢竟惡靈騎士正兒八經的來了。
穆爾轉過身衝著所有人道,“既然大家都在這裡,那咱們就把話說清楚,塔伯,他就是個帶來災難的人,而且他蒙蔽蠱惑了老教皇大人才獲得了繼位權!塔伯,如果他在未來帶領聖光就走向了黑暗,這個責任誰來擔?
你來擔?還是在場的其他人來擔?難不成還是這個黃皮膚的東方人?他會擔這個責任嗎?這個雙手染滿鮮血的屠夫有的是地方去,到時候怕是早就逃之夭夭了吧!他會在乎聖光教的死活?”
“唉?你這個老海灘,怎麼他媽說話呢?”大孝子方巢在聽了旁邊的人翻譯後當即怒斥道。
穆爾掃了一眼方巢冷哼道,“我說的哪一點有錯?聖光就不是一個人的聖光教!是所有人的聖光教,身為聖光教的紅衣大教主,我絕不容忍一個帶來災難的人當我們的教皇,我覺得趁現在,我們得好好重新商議一下這個事情!”
很多人又開始左右搖擺了。
穆爾見狀心中得意,你一個東方人就算是喚醒了騎士王又能怎樣,在聖光教的根基不穩,難以服眾,大家就不會跟著你走。
王悍看著上躥下跳的穆爾隻覺得這個老登很可笑,不得不說,國內小鮮肉但凡能有這個老登一半演技也不至於被人詬病。
“今天的災難到底是誰帶來的你心裡沒數嗎?穆爾紅衣大教主?”
穆爾心裡麵咯噔一下,但還是梗著脖子嘴硬道,“怎麼?聽你的意思,是想要給我栽贓嫁禍是嗎?”
王悍拄著梆硬的大寶劍,“栽贓嫁禍談不上,倒是之前抓了個人,他說跟你關係還挺不錯,我帶出來讓你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