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鳴山輕輕拍著酒窩女人的臀兒,嘴裡麵念念叨叨道,“醒了弄花草,醉了草弄花,天天都這樣,皇帝不及我,嘖,我真是才華橫溢啊!”
酒窩女人咯咯笑,充滿肉感的修長白腿宛如白蟒般磨蹭著康鳴山的小腹,“先生真是好文采,國內文壇肯定有您一席之地!”
康鳴山擺了擺手,“謙虛,謙虛懂不懂!”
身後不苟言笑的旗袍女人忽然喚了一聲,“老爺子!”
揉捏臀兒的康鳴山一轉頭,看到一個穿著薄褂的老人之後連忙站了起來,垂手彎腰畢恭畢敬道。
“爸,您怎麼來了?”
康鶴形眉頭皺了皺,“大亂已至,你一天到晚不練功,淨把時間浪費在這些花花草草上,像什麼話!”
康鳴山擠出來一個笑容,“爸,我這個歲數的人了,練功也練不到哪裡去,再說了,您也知道,我從小就偏科,擅長的是文科,可即便我擅長文科,我在武學方麵,那都馬上金剛境了,也算是個人物了,整個江湖中,有多少人一輩子卡在半步化境都上不來呢。”
康鶴形恨鐵不成鋼道,“你怎麼不看看江湖中多少年輕人都比你強!”
“爸,您口中的那些年輕人個個兒可都是天驕,我哪裡比得了,再說了,您口中的那種天才整個江湖也沒幾個,更何況,我有您啊,還有我的義父方巢,人情社會嘛,人脈背景才是最重要的,我出去之後,正邪兩道,誰敢不給我點麵子?”
康鶴形瞥了一眼康鳴山,康鳴山立馬彎著腰,趕忙岔開話題用功勞對衝一下他老子的怒氣,“爸,我把雷萬裡的那個兒子給抓了,三個月之內,咱們家肯定能吞了雷家。”
沒等到康鶴形說話,康鳴山小心翼翼的問道,“爸,您出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康鶴形看著一個方向,“家裡來客人了!”
康鳴山朝著莊園大門的方向看了過去。
“客人?下麵的人也沒說啊?”
康鶴形再度掃了一眼康鳴山,康鳴山立馬彎著腰,額頭冒出一層細汗,恨自己太蠢,既然無人通報,他老子還親自跑出來,那就證明來者不善,康鳴山心裡麵犯嘀咕,什麼人敢特麼闖他們家。
一輛車朝著這邊緩緩駛來。
車門打開。
白鳴州率先從車上走了下來。
康鳴山愣了一下。
緊接著。
馮仁貴從車上走了下來。
“唉?老馮?你來我家咋不提前打個招呼?”康鳴山笑著問道。
馮仁貴衝著康鶴形拱手,“康老爺子。”
隨後又衝著康鳴山點了點頭。
康鶴形的目光依舊定格在車上。
開車的是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
青年從車上跳了下來,打開後備箱,提出來一個血葫蘆扔在了地上。
康鳴山看清楚之後當即怒發衝冠,“白鳴州,你個廢物是怎麼保護我兒子的!你是廢物嗎?
還有你!老馮!你們這他媽是什麼意思?我他媽拿你當朋友,你們敢他媽打我兒子?我兒子可是替閒鶴盟辦事的,整個南境江湖上,誰他媽敢跟我們閒鶴盟作對!”
戴著鴨舌帽的青年側身站在車門前,似乎是在等裡麵的人。
康鶴形不動聲色,冷冷的盯著車子,透過車玻璃,隱約可見裡麵還坐著一道身影。
車上緩緩下來了個年輕人。
掏了掏耳朵。
“康老爺子,您兒子是吹牛逼呢,還是真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