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剛烈輕輕歎了口氣,也不去理會,目光望著上麵的那些所謂飛天,漸漸凝重起來。
這一支天魔舞隻怕是讚佛所用,卻被那法善變成了迷惑人的心智之舞。
不過這卻對自己無效,不說自己如今的修為,便是那佛門法訣,自己也證悟了一識。
而且這些所謂的飛天也多是普通人,沒有多少修為,不足為懼。
在朱剛烈打量的時候,高台上的女子紛紛望向朱剛烈,下方眾人也隻有這朱剛烈清醒不已。
這下更是加大了魅惑的程度,想要引動朱剛烈的心神,讓其也拜入這天龍寺下。
“罷了!”
朱剛烈也懶得在看了,袖子一揮,一股勁風揮灑而去,將高台上的這些群女子直接刮飛出去。
“何處邪魔外道,敢到佛爺這裡搗亂!”
這些女子沒有飛遠,一個巨大的佛光閃耀而出,將他們都接住,一個身披著白色僧衣,手中握著一串佛珠,托著一個金色缽盂的年輕僧人緩緩走出來。
“你便是那法善吧?這朱紫國是我道門庇護之地,我道門不禁你佛門傳教,你為何傷害我道門之人?”
朱剛烈掃了下這個和尚,冷冷喝道。
“那裡來的牛鼻子,老僧乃是天星禪師的坐下弟子,來此地傳教乃是爾等福氣,還不速速詭異我門!”
這法善冷冷一笑,手中的缽盂散發著道道的佛光,一臉的氣盛。
不過朱剛烈聽得這法善的言語,卻是冷冷瞥了下,自己是道門正宗,便是那佛門菩薩到了此地,也不能傷害道門弟子。
就算這法善是佛門那位佛陀的弟子,也要遵守此間規矩,漫不說什麼禪師。
當下也懶得在囉嗦,手腕一抖,天行劍丸化作一枚火箭轟隆的撞去、
“安敢!”
法善口中大喝,手中的念珠拋射起來,發出道道刺目的光芒。
隻是讓朱剛烈眼中不屑之極,這些念珠隻怕連法器都算不上,上麵隻是刻了一些六子大明咒。
劍丸一撞之下,這念珠便被直接撞碎。
這讓法善心中大疼,手中金色缽盂猛地一揚,飛到空中,丟溜溜的轉動,發出巨大的吸攝力,想要吸收了天行劍丸。
這紫金缽盂讓朱剛烈到動了幾分心思,威力不錯,手中一抖,護身的道袍飛揚而出,化作一條巨大的天河。
轟隆隆,上麵波濤萬頃,波浪滔天,又冰寒刺骨,一個衝刺便將那金色缽盂裹在了這道巨大的天河中。
“你還我缽盂,這是我師尊寶物,你這是自尋死路!”
法善怒吼一聲,身形猛地一晃,腦後顯現出兩圈佛光。
一圈佛光落在手上,化作了一個佛鏟,一個化作一圈寶幢,護衛在頭頂上。
與此同時,法善跳上那佛陀像頭頂上。
那巨大的佛陀像上一股股信仰之力湧入這法善化作的怒目金剛上。
將其承托的身形越來越大,越來越宏偉。
朱剛烈看到這法善化作的身形後,露出一絲戲謔,手中握著的天河另一端再次脹大,龐大的力量直接衝撞而去,將那巨大的佛陀直接撞碎。
碎塊不等落下就化作了一個個冰塊,盤坐在頭頂的法善也被這天河一裹。
冰寒刺骨的河水,攪動翻滾的波浪將這法善手中的寶幢和佛鏟絞碎。
法善的身形也被這天河之水碾碎,凍裂成一塊塊的碎冰。
朱剛烈收回波浪後,這一坨碎冰落在地上,化作了一地的齏粉。
法善毀滅的瞬間,一處山嶽深處的佛寺中,一個老僧麵色大變,口中疾呼“我的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