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也想問一句,這決定是認真的嗎?
就在水木心裡想的過程當中,就聽到沈向晚說,“水木去大相國寺。”
也就是前不久,沈向晚剛剛去過大相國寺。不過上一次是殺人,殺黃誠,就在大相國寺最莊嚴的地方,大雄寶殿前麵。
不過這一次去應該不會像上一次那樣那麼慘烈了。
馬車拐了個彎,朝著大相國寺的方向去了。
馬車停在大相國寺前,沈向晚下了馬車,看著那高高的台階,一節一節的踩了上去。
大相國寺,曆朝曆代的國寺,不論哪一個王朝建立他是永遠屹立不倒的。
“施主。”一個小僧尼攔住沈向晚他們的去路向他們失禮。
“國師在嗎?”沈向晚問道。
小沙尼抬頭定睛看向沈向晚,這女孩子年紀不大,張口就要見國師,國師是她能隨便見的嗎?
小沙尼眼神中透著疑惑和不屑。
“我是福安公主,不過現在不是了。你跟國師說一聲,就說我要見他,他不見我,我就把他寺廟給他點了。”沈向晚語氣平和的說道。
小沙尼撇了撇嘴,退了兩步,然後轉身就向寺廟裡跑去。
小沙尼也就是八九歲的樣子,腦袋禿禿的,一根頭發都沒有。
沈向晚也沒有在門口等著,帶著暖暖等人徑直就走了進去。
暖暖等人並不意外,大相國寺沈向晚不是第一次來,她們也不是第一次來,以前來這裡也都是橫著走的,隻不過現在沈向晚的身份稍稍有些尷尬,不知道這國師還給不給她麵子。
“誰來了?”國師看向小和尚慧能。
“施主,福安公主。”小沙尼恭恭敬敬的說道。
國師手中握著的佛珠一下子就脫手了,剛才還眯著眼睛,現在眼睛也睜開了,看著小沙尼。
“福安公主,她怎麼會來?”國師一臉的意外,哪有得道高僧的高深莫測。
“不知道,她帶著三個女眷,還有一個男香客,已經進了寺裡,說是您要不見她,她就把大相國寺給點了。”慧能說道。
國師的手已肉有眼可見的方式抖了幾下。
“去把她帶進來。”國師對惠能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
慧能有些意外,國師怎麼會見福安公主,福安公主是什麼來頭,他剛入寺不久,不太清楚。
慧能是小和尚,隻是心裡想想,自然不敢多問,轉身就跑了出去。
“師兄,你又何必再見她。現在她已經不是公主了,將來命運如何還不知道呢。”坐在國師右下手一個和尚看向國師說道。
“她出生的時候不都已經算過了嗎?這一生非富即貴。”國師說道。
“公主出生可不就是非富即貴,現在顯然她的富貴已經結束了。”這和尚說道。
“哪裡結束了,還沒開始呢?”國師說道。
這個和尚明顯是意外的眼神“師兄,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就是字麵意思,我說什麼意思,他就是什麼意思。”國師說道。
“師弟愚鈍,一時沒明白。望師兄見諒!”那和尚施禮。
“行了,你先去吧。事情地用心看,不能用眼睛去看。隻用眼睛看什麼也看不到,用心看才能看到你該看的。”國師聲音溫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