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後我被敵國戰神盯上了!
水木默默的點了點頭。
第二日一早,沈向晚吃過早飯之後彆帶著暖暖出了門。
沈向晚和暖暖出門,水木自然是要跟著的,他的任務就是保護沈向晚的安全,這是將軍給他的命令。
可是沈向晚並沒有去京城,而是去了相反的方向,往北大營走。
“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暖暖好奇地問道。
“去北大營。”沈向晚回答到。
沈向晚的聲音很高,並不是單單說給暖暖聽,更多的是說給水木聽,如果沒有水木,她根本進不了北大營。
水木並沒有太多意外,昨天沈向晚問了他廖承誌的所在,今天早上便騎馬往北大營走,自然是要去見廖承誌的。
北大營的距離還是比較遠的,他們路上走走歇歇,兩個多時辰才到。
有水木在,進北大營自然是不難的,見到廖承誌更不難。
“福安公主。”廖承誌見到沈向晚,滿臉詫異,他沒想到沈向晚會來這裡見他。
“我已經不是公主,你可不能再亂叫了,新的公主馬上就要到京城了,你再這麼叫,被彆人參你一本,你這將軍之位就沒有了。”沈向晚笑著說道。
廖承誌有些尷尬,但神色很快便恢複過來,看向沈向晚,“向晚小姐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有沒有安靜一些的地方?我想跟廖將軍說說話。”沈向晚說道。
廖承誌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廖承誌將沈向晚帶到了自己的營帳,讓心腹守住營帳門口,水木和暖暖都留在了外麵。
水木是一個合格的四品帶刀侍衛,他的責任就是保護對方的安全。他也相信廖承誌不會對沈向晚做出任何危險的事情。對於沈向晚和廖承誌談話的內容,他不感興趣,也不想打聽,更不應該打聽。
行軍營帳裡麵很簡單,沈向晚知道,所以並不介意,找了一把椅子,便隨意的坐下來。
廖承誌則坐在了行軍床上,腰背挺得筆直,端端正正的,看著沈向晚,與沈向晚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保證沈向晚說話他能聽得清楚,又不靠的太近。
“我來是想問你打聽一下黃誠的事情。”沈向晚說道。
廖承誌雖然有些意外,但他也想到了沈向晚找他除了關於黃誠還能因為什麼,他們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的交集,唯一的聯係就是黃誠。
“將……”廖承誌說到嘴邊的話,沒有說下去,轉了個彎又說到,“黃誠死了之後被裝了棺槨,然後運回了他的老家下葬。”
“這是平陽將軍的意思。”
“哦,沒有,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他曾經是我的義兄,也是我的未婚夫。雖然我殺了他,但是人已經死了,一切都就結束了,我不會對後麵的事情有太多介意的。”沈向晚說道。
廖承誌可能擔心沈向晚覺得對黃誠處理有點太人道,太好了。一個想要謀逆的人,雖然死了也能鞭屍,也能五馬分屍,也能將他的頭顱切下來掛在城樓上,以儆效尤,也能讓他死無全屍。
廖承誌聽沈向晚這麼說,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