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後我被敵國戰神盯上了!
胡府尹聽沈向晚這麼說頓時說道,“女孩子是名譽是最重要的,如果名譽受損,改日嫁入夫家那還不讓夫家指指點點,不把自己當人看,那怎麼行?”
“名譽損失了,自然也要貼補銀錢的,那就補貼三千兩,合計八千兩。”
沈向晚一副大喜過望的樣子堪堪行了一個大禮,“謝胡大人,您真是青天大老爺,為百姓做主,為我們這些弱質女流做主。改日我定然送一個大牌匾給府尹大人。”
胡府尹看沈向晚演戲,咬牙切齒,她得了銀子倒好了,剩下的爛攤子全得他來收拾。
“八千兩……這案子判的……”趙小寶咬牙切齒,可最終還是軟了下來。
他趙家不缺銀子,八千兩就八千兩,可是心裡這股憋氣呀!他必然得找皇後娘娘,好好的告著胡府尹一狀,這哪裡是審案,這簡直就是護犢子。
這沈向晚無官無職,亡國公主,怎麼就能如此受到胡府尹的看護,那怎麼行,說明胡府尹一定是念著前朝的。好呢,他得告黑狀。
終於這案子就這麼判了。趙小寶趕緊派人回府裡取了八千兩銀票過來。
沈向晚拿到厚厚一疊子,八千兩的銀票,揣在懷裡就給胡府尹行了一個大禮,然後退出了府衙。
圍觀的百姓看沈向晚又是佩服,又是覺得她心黑。
趙小寶被抬回了府中,鬼哭狼嚎向自己的父親告狀。
當然,這件事情很快便傳到了皇後娘娘耳中。
皇後娘娘頗為氣憤,雖然很生氣,但她也不敢乾政。這是皇帝對她三令五申的,後宮不能乾政。
於是,皇後娘娘直接找皇帝告狀,又是一頓綺麗婉轉。
皇帝聽到是沈向晚的事情,隻覺得頭疼。沈向晚向來不打無準備的仗,這一次一定是趙小寶輸了。
“微臣參見陛下。”胡府尹進了皇帝的禦書房,跪倒在地上。
“起來吧,站著說話。”皇帝擺了擺手,示意胡府尹站起來。
“今日叫你來,你知道是何事嗎?”皇帝冷眼看向胡府尹問道。
胡府尹滿臉驚恐,可內心卻穩得一匹。早在他預料之中,所以所有的對策他都想好了。
“微臣不確定,但可以猜測一下,是不是與趙小寶有關?”胡府尹看向皇帝,滿臉都是猜測和疑惑的表情。
“對,究竟是什麼事情?為什麼要打的那麼多板子,而且拿了八千兩銀子。他又怎麼得罪向晚小姐了?”皇帝問道。
於是胡府尹繪聲繪色的將趙小寶如何闖到沈向晚的酒棚,又如何打砸搶,如何調戲良家婦女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說給了皇帝。
皇帝眉心壓下來,犯了這樣的罪,打幾板子,處罰點錢財的確是不為過。
“向晚小姐倒並不是因為砸了她幾個棚子就生氣的人。那棚子也都不值幾個銀子,最關鍵的是趙小寶打著皇後娘娘的旗號,在外麵胡作非為,實在是有損皇家尊嚴。”胡府尹說道。
皇帝無話可說。
“陛下,臣鬥膽說一句。趙小寶不僅在酒棚裡這樣喊,而且到了大堂上也如此喊。
說皇後娘娘是他的姑奶奶。還威脅臣,讓臣識食物者為俊傑。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彆的不說,皇後娘娘的名聲不就是壞了嗎?
皇後娘娘是何等人,怎麼能被壞了名聲呢,微臣沒辦法,隻好打了他幾板子,讓他閉嘴,彆亂說話。”胡府尹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最近京城是不是不太平?”皇帝看向胡府尹問道。這才是皇帝最關心的,剛剛坐上皇位最擔心的就是京城出事。
懷王在的時候,反倒平穩無事,京城裡其樂融融。現在懷王走了,他的家眷進來了,反倒是惹是生非。皇帝很生氣。
“是的,陛下。雖然都不是什麼大案子,但都是打著皇親國戚的名號在外麵。臣能管製的也就都管製了,也沒向陛下彙報,陛下太忙了。”胡府尹說道。
然後又將最近經常發生的幾件小事說給皇帝,不過就是在妓院裡與彆人發生口角,搶妓子大大出手的,還有就是飯館裡已經滿座了,卻非要雅間,把原來的客人趕走,鬨得雞飛狗跳的。
雖然案子不大,但影響極壞。
皇帝默默的嗯了一聲,“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按照國法嚴加處置,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向朕說。”
胡府尹大喜過望,跪下來三呼萬歲,高唱陛下英明。
“不過這件案子你是不是太偏頗沈向晚了。”皇帝盯著胡府尹,忽然冷聲說道。
“陛下,沒有,臣哪裡偏向向晚小姐,都是向晚小姐自己提出來的。最後也是趙小寶自己答應說給的,說家裡不差錢。下官什麼都沒做。”胡府尹一副我好委屈的樣子。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皇帝煩躁的擺了擺手,那潛台詞似乎就是再說,什麼事情一旦與沈向晚沾上,就沒有什麼好事情。
“小姐怎麼辦?我們好像得罪了皇後娘娘。”荷花很是擔心的看著沈向晚。
水仙和暖暖與荷花是同樣的表情,都是有點擔心。
沈向晚無奈歎了一口氣,“那你說怎麼辦?他砸了我們的棚子,難道我們就忍氣吞聲嗎?今天他來砸了我們的棚子我們忍氣吞聲,明天我們搭起新棚子來,後天他不又得來砸。”
“今天隻是砸棚子,明天那白胖子不得拉你回去做小妾蹂躪你,欺負你。你要怎麼辦?”沈向晚看向荷花。
荷花滿臉驚恐,“那我就去死。”
沈向晚伸起手來一巴掌敲在荷花的腦袋上,這一巴掌敲得很重,敲的荷花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以後彆在我麵前說死字,死也要壯烈的死,如果那樣的事發生,那是憋屈的死。他享受了你的身體,最後死的卻是你,他有什麼損失。
他還去彆的人家再欺負彆人,然後再有彆的像你一樣的弱質女流被他蹂躪,然後再死一個,他依然逍遙法外,快活自在。
我們憑什麼這麼委屈的活著,彆人打上門來我們就打回去,你不都說了嗎,最後大不了是死。
死也要選擇一個死法,那樣窩窩囔囔以後就不是我的丫頭。”沈向晚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