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理市調查這件案子,似乎確實找到了一些周威對現在陛下不敬的言辭和行為,也有一些人供出了他對陛下出言不遜。”水木接著說道。
“於是,周威就被下了監獄,大理寺正在調查這件案子,周家家產被沒收,這鋪子便是家產之一。”
“鋪子給了誰家?”沈向晚問道。
“王家,說是新封的驍勇將軍,正五品。”水木回答道。
“這王家應該是新來京城的吧,是誰家的關係?”沈向晚又問道。
“驍勇將軍的夫人和皇後娘娘是表姐妹。”水木說道。
水木也明白了其中似乎是發生了一些什麼。
“又是皇後娘娘。”暖暖有些憤慨的說道。就連暖暖也明白了,這件事情並不像看到的那麼簡單。
“向晚小姐,這件事情……”水木說了半句話便停了下來。他是四品帶刀侍衛,他的責任是服從,並不用發表自己的意見和看法,更不用勸說給他發號施令的人。
“暖暖,你是不覺得這個糖炒栗子特彆的軟,比我們昨天買的那個更好吃。”沈向晚笑著說道。聲音異常的甜美,輕鬆,愉悅,仿佛剛才聽到的,不過是一個遙遠的故事。
暖暖笑著連連點頭,“嗯,小姐說的對,今天這個糖炒栗子是格外的甜,又格外的軟糯。蘭姨一定喜歡吃。”
“是,我也這麼覺得,那就給蘭姨多留一點。”沈向晚頗為認同的答應一聲。
於是車廂裡兩個女孩子開始討論今天的烤地瓜口感怎麼樣,今天的糖煮玉米味道如何?
水木聽著這樣的聲音和談論的內容,剛才想的事情也就扔到了九霄雲外,好像這些所有的事情都與他們無關。
不過事情好像並沒有水木想的那麼簡單,因為晚飯的時候,沈向晚再度提起了白天的事情。
十裡坡杏花林這個地方仿佛與外界隔絕。所以荷花,水仙,蘭姨等人說話也沒有多少顧及。
“小姐,這件事情好像不太對呀,如若寫一首詩就能下獄的話,那不就麻煩了嗎?有的人寫老虎不行,那有人指著老天罵上兩句,說老天不公的,那不也得下獄了。”荷花說道。
“可不就是,怎麼能因為一首詩就把人下監獄呢?或許寫詩的人,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呢。”水仙接著說道。
“哎呀,這件事情我覺得一定又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想要人家的鋪子呢。”暖暖說道。
“鋪子……”蘭姨頓時緊張起來,看向沈向晚,“小姐,那太師,太師的那幾家鋪子。”
“對呀,小姐,那我們的鋪子怎麼辦?雖然那些銀子我們花不著,可是小姐都是留著要給太師將來養老的。
沒有鋪子可怎麼養老啊?萬一被彆人盯上可怎麼辦?那幾家鋪子可是京城最繁華的鋪子呢。”荷花接著說道。
幾個女人頓時緊張的不得了,擔心他們的鋪子被彆人搶走了,就像周家的鋪子被搶走那樣。
太師可是帶著人暗殺過陛下,而且在大街上橫刀立馬,要將陛下劈死的人。
太師更是指著皇帝當街辱罵的人。如果說給他扣一個帽子,所有人都不會有任何異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