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如果怕擔責任,我可以立下軍令狀。”鄧平說道。
“那好……”平陽將軍脫口而出,仿佛就等著他這句話呢。
鄧平笑了笑。
年華拿來筆墨紙硯。鄧平揮毫潑墨,片刻之後,一篇軍令狀彆寫好了,落了款,又按了紅手印。
“不論鄧將軍此行是否能夠成功?這一功我給將軍記下,必然給陛下上書澄清。”平陽將軍拿著軍令狀說道。
“謝將軍成全。”鄧平躬身行禮,退出了營帳。
“你怎麼就讓他去了?”金五爺看向平陽將軍問道。
平陽將軍滿臉詫異,“不是你讓他去的嗎?”
“我們什麼時候讓他去了?”金五爺更顯詫異。
“我剛才回頭看你,你抿了抿唇,我們之間不是說好了,隻要你抿唇就是答應的意思。你舔舌頭那就是不同意。”平陽將軍道。
“你胡說什麼?我們什麼時候達成這樣的默契了。我抿唇是不同意的意思,我用舌頭舔嘴唇是同意的意思,我們說好的,不是這樣的嗎?”金五爺不乾了,站起來說道。
“哎,我說你是老東西,你看看,又抵賴,上一次我們已經出現過這樣的失誤了,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絕對不會差。”平陽將軍也是毫不相讓。
平陽將軍和金五爺兩個人像孩子一樣爭執不休。
“他死了怎麼辦?”金五爺問道。
“軍令狀在這裡,死了就死了。大不了死了之後封個國公。”平陽將軍說道。
“你早說呀,那我們爭執個什麼,他去不去又有什麼關係。”金五爺覺得簡直是浪費口水,坐下來繼續喝酒。
“年華,你哥哥有信來嗎?”金五爺仿佛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年華問道。
年華搖搖頭。“沒來。”
“這小子太懶了,一冬天也不來一封信。”金五爺煩躁的嘟囔了一句。
年華覺得金五爺在意水木的信比在意鄧平的生死看重的多了。
鄧平隻帶了幾個人進了吳國的都城海城。
海城已經被平陽將軍圍了將近半年時間,裡麵顯得有些蕭條。但百姓的吃喝並不發愁,因為並沒有斷了他們與外界的聯係,糧食,蔬菜肉類都可以運進海城。
鄧平直接去皇宮。
“陛下,鄧平來了。”吳國皇帝身邊的太監對吳主說道。
“讓他進來吧。”吳主輕輕的擺了擺手,顯得非常的蒼老。吳主並不老,今年也就四十多歲。
鄧平大跨步走了進來,看到吳主並沒有行禮,在吳主麵前坐了下來。
“鄧將軍。”吳主目光晦澀的看向鄧平。
“你準備什麼時候投降?”鄧平絲毫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直奔主題。
“平陽將軍沒有想讓我投降的意思,我曾經派了幾波人去找他,想與他商談,但他都沒有見。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鄧將軍知道他在想什麼。”吳主看向鄧平問道。
“現在他讓我進來,就是與你商談投降的事情。”鄧平不管吳主之前對平陽將軍做了什麼?他隻要達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