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不知道沈向晚是什麼意思,連連點頭。
“嫁人了嗎?沈向晚又問。
女人又點點頭。
沈向晚衝著暖暖勾了勾手。
暖暖心領神會,拿出一疊子銀票來,“這裡是五百兩,一會兒到了府衙,你就說他忽然跳進院子來對你用強。你一個孤身女人在這裡是不敢抵抗,所以就從了他。”
女人睜大眼睛看著沈向晚。
“沈向晚將銀票扔在她身上。“隻要按我說的做,這些銀票就是你的,你拿著去哪裡也能過好日子。”
女人心領神會,點頭如搗蒜。
外麵蘇爽衝著鄧平磕頭如搗蒜。
可就在此時,院門再度被人踹開,進來的是京都府衙的捕快。
“來了,來了!”衙役跑到京都府衙的後院,對著正在細細品茶的胡府尹連連說道。
胡府尹已經不慌不忙了。五百兩銀子都還回去了,他有什麼慌張的,慢條斯理的站起來吩咐下麵的人給他更衣。
胡府尹換了官服來到大堂。沈向晚站在那裡地下跪著一男一女。
胡府尹板著臉,沒有理會沈向晚,還在心疼他那五百兩銀子。
“堂下與何人,有何冤情?”胡府尹敲了一下堂木問道。
“大人,大人,民女曲桂花,今日在房中做針線,忽然此人翻牆進入我家院子,闖進屋子,然後就對我用強。他將我衣服剝光,然後對我很粗暴。”女人用顫抖的聲音說,可是細節卻描述的很到位。
弄得站堂的衙役都紛紛側目此女。
曲桂花麵色白皙,杏眼,櫻桃小嘴,鼻梁挺拔,確實有幾分姿色,再看胸前那倆團,果然有傲然群雄之勢。
蘇爽看了一眼曲桂花咬牙切齒。
“蘇公子怎麼又是你?”胡府尹眯著眼睛看著地上跪著的蘇爽,心想三萬兩銀子還沒把你賠死,看來蘇家真是有家底。
每一個人都這麼富裕,為什麼他覺得自己永遠都很窮?
“胡,胡大人,冤枉,冤枉呢。她是我的相好,不是我用,用,用強。是我倆約好,是你情我願。”蘇爽看著胡府尹急急切切的說。
說這些有什麼用,後麵站著的是永寧侯和沈向晚,眼看著就要弄死你,你說這些能有用嗎?
“大人,大人,他胡說。奴家有男人,不顧家的男人,在外麵做工,十天半個月才回來一次,奴家守身如玉,奴家是良家婦女,奴家怎麼會與他心意相通。
不可能。奴家心裡愛著奴家的男人,怎麼會與旁的男人做那種事情,奴家真不如死了。”曲桂花說著便在地上磕頭,磕的很用力。
五百兩銀子。就是把腦門磕爛了那能花幾個銀子。
“這麼說你不是暗娼?”胡府尹問道。
如若是暗娼,這案子就不好做實。可如若是良家婦女,蘇爽可要倒黴了。
“本官且得去調查一下。”胡府尹說。
“不用大人。人我都給你帶來了。”鄧平忽然道。
於是陸續的有幾個人上堂來做證。一個是巷子口賣豆腐的,豆腐張三,一個是曲桂花的鄰居劉大媽……
“那這幾樣案子就簡單了。曲桂花是良家婦女,蘇爽你勾搭有夫之婦,還對人家用強,按照大盛朝律令,流放三千裡。”胡府尹一拍堂木,這案子就審結了。
他的手下為什麼沒有像沈向晚和鄧平這樣出色的衙役?如果有一個兩個的,他每日審案子得省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