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倆人說到了心中想說的話。
“公主,你知道嗎,好多人都在傳言侯爺似乎對向晚小姐動了心思。”王璿說道。
“動了什麼心思?”顧央挑眉看向王璿。
“公主就是傳言,兩人一起騎馬穿城而過,很多人說是金童玉女。”
“此外,侯爺在很多地方照顧沈向晚,剛才在男賓那邊,侯爺將說沈向晚的那些公子們都趕走了,而且非常粗暴。”謝飛燕擠了擠眉眼,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那些男賓說了什麼?”顧央饒有興致的看向謝飛燕。
“他們說沈向晚一點情麵都不講,把蘇爽趕出了京城,什麼馬車相撞的交通事故,什麼蘇爽對良家婦女用強,都是沈向晚編造出來的。”
“你怎麼認為?”顧央盯著謝飛燕。
“沒有不透風的牆,我覺得大家都這麼認為,或許真有此事。侯爺對沈向晚或許真的有些特彆。”謝飛燕見顧央饒有興致便進一步說道。
“那是侯爺,如果是我,我大耳刮子扇他們。不僅扇他們,還讓衙役把他們都抓起來,讓他們造謠生事,難道向晚小姐能夠隨意擺布朝廷衙門的審案流程嗎?
沒有證據胡大人就可以隨意宣判,刑部可以隨意的核實嗎?”
“如果我父皇治下的官員都是如圖此糊塗,那麼這大盛朝還能有幾年安穩,你們也還能有幾年安穩日子可過。一個小女子就可以左右案情,擺布朝廷官員,從府衙到刑部……”
顧央冷眼盯著謝飛燕,目光如刀。
謝飛燕和王璿嚇得向後縮。
“我告訴你們兩個,再在我麵前嚼向晚小姐的舌根,我讓人把你們兩個的舌頭割了。”顧央哼了一聲。
“彆怪我不講親戚情麵,更不講咱們一起長大的情誼。”
“究竟是誰在後麵總是慫恿你們,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是誰想拿我當槍使?你覺得我就愚蠢到那種程度,隨意讓彆人慫恿兩句就可以當槍使,隨意擺布。”
王璿和謝飛燕被顧央罵的眼淚連連,跪在地上求寬恕。
此時趙芬就在永寧侯府對麵的茶樓裡看著那些公子灰溜溜的出來,片刻之後又看到顧廈帶著剩餘的人也離開了侯府,氣的咬牙切齒。
既然要對付沈向晚,她就不可能隻在王璿和謝飛燕這兩個笨蛋身上下功夫。其他的公子她也用自己的美色稍微施展了一些手段。
隻可惜都是些不中用的,沒有一個能派上用場。
片刻之後,王璿和謝飛燕敗下陣來的消息也傳到了她的耳中。
趙芬氣的舉起茶壺狠狠地砸在地上,茶水飛濺。
最後鄧平這場宴會南賓皆都散去,女客也陸陸續續離開,最後隻剩下與沈向晚相交的這幾個。
麵對一大桌子菜,沈向晚大塊朵頤,尤其是鄧平格外豪爽從陽澄湖弄的大閘蟹,一個一個的都碩大,而且肉質鮮嫩。
沈向晚毫不客氣吃一個,接著又吃一個。
“吃啊,這大閘蟹吃到一次可不容易。而且就是這個季節大閘蟹才好吃,遲了早了都不行,你們咋都不吃呢?難道你們都對侯爺有興趣,所以要裝出一副淑女的樣子。”沈向晚看著與她同桌的胡悅悅和郭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