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闐冰冷眼神看著顧廈,“你有事沒事,有事就說,沒事我就走了。”
“有,有……怎麼沒有。是向晚小姐的事情,你一定樂意聽。”顧廈止住笑,看著顧闐,然後繃不住又開始笑起來。
“說吧。”顧闐端端正正的看著顧廈。
顧廈終於止住了笑,“向晚小姐大鬨太醫院,要把薑太醫帶回去做她第二個男寵。他就是這麼說的,真的,這是她的原話。
向晚小姐還真是不忌口,老少通吃。這麼硬的草,她也能咬得動。”
顧廈說著又笑起來,笑了良久之後才又說,“二哥,我就是擔心你,可彆被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你這嫩草……”
顧闐哼了一聲,跨步向前走去,不再理會顧廈。
“你就不想知道整件事情究竟是因為什麼嗎?”顧廈追上顧闐的腳步。
“不想知道,因為我知道一定是薑首正做了錯事,不然向晚小姐不會跟他開這種玩笑。”顧闐說道。
“二哥,你也太單純了。哪裡是開玩笑?沈向晚身邊的那個侍衛已經將將人起來要帶回去,不然薑首正怎麼會噶一下就暈過去呢?”
顧廈又笑起來,“薑守正那老東西也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怎麼就得罪了沈向晚這個觸眉頭的女人。”
“好了,好了,我告訴你整件事情,是因為什麼?”
“誰叫你是我二哥呢?誰叫向晚小姐待你如此之好呢。”
於是顧廈叭叭叭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都告訴了顧闐。
“你看,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先惹到了向晚小姐,是他們心胸狹隘,是他們出口傷人,是他們先侮辱彆人才有今日。彆說是暈厥,就是當場死了,也是活該。”顧闐冷冷的說道。
“二哥果然是二哥。這麼向著向晚小姐。”顧廈衝著顧闐豎起了大拇指。
小七繪聲繪色又滿是佩服的表情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鄧平。
鄧平卻沒有笑,嘀咕了一句,“因為一個宋恒,至於把事情鬨這麼大嗎?她又想做什麼?”
“向晚小姐就是熱心腸,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件事情原本就是楊子琦故意挑起來的,是他先侮辱宋恒和向晚小姐。”小七覺得他家侯爺的態度很不對胃口。
“既然她是為了維護宋恒,應該去找楊子琦,為什麼要大鬨太醫院,把事情鬨這麼大,這件事情有很多種處理方式,而這種方式是最不聰明的。”鄧平若有所思。
“楊子琦那樣的貨色,值得向晚小姐出手嗎?”小七哼了一聲,“反倒是太醫院這幫人代表了京城很多人的想法,才需要好好的矯正一番。”
鄧平瞪著小七,“好好做你的事,像水木學習一下,嘴越來越多。”
小七低下了頭小聲嘟囔了幾句,敢怒不敢言。
水木嘴就是用來吃飯的,那是不正常的,他的嘴又能吃飯,又能說話才是正常的。水木有病,他為什麼要向一個病人學習。小七心裡很是不忿。
鄧平將沈向晚所做的事情前前後後仔細的打聽了一遍。他覺得沈向晚每做一件事情都沒有那麼簡單,背後必會有深意。
這件事情原本可以私下裡簡單的解決,如果說她看楊子琦不順眼,可以像處理蘇爽一樣,悄悄的送出京城。
如果想讓宋恒進太醫院,也可以私下和薑首正談,即使花些銀子也可以把人送進太醫院,沒有必要非得鬨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