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知秋一葉徑自向前行去,黃蓉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經過東方彧卿時又補充道“對了,不要再派人去打清虛道長遺體的主意,因為這一次,我們不會再手下留情。”
“你最好祈禱清虛道長的遺體不要丟失,因為無論盜走遺體的是誰,我們都會算在異朽閣頭上,誰讓這天下隻有你懂得從死人口中問話的法門呢?”
東方彧卿聞言眼中浮起一抹怒色,“你……”
“誒……”他剛想說些什麼,黃蓉手一抬止住了他的話,道“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們就是這麼不講理。”
“我們可不信奉什麼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們認為是對,那就是對,錯也是對,我們認為是錯,再有理也是錯,就是這麼霸道,你又能奈我何?”
說完黃蓉施施然跟上了知秋一葉等人,留下滿臉懵逼的東方彧卿在原地風中淩亂。
不過他通過回味黃蓉的話,突然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什麼對對錯錯,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實力為尊,弱肉強食。
隻要你夠強,那麼你就永遠是對的,因為沒人敢說你錯。
當年為什麼五上仙可以殺了他父親,白子畫還在他麵前說什麼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還不是因為五上仙夠強,自己奈何不得他們。
想到此,東方彧卿臉上露出一抹苦澀,他天生無法修煉,隻能依靠機關術和奇門遁甲之類的外力來作為戰力。
可依靠外力,又如何能成為至強者?若能堂堂正正殺了白子畫為父報仇,他又哪裡需要搞什麼陰謀詭計?
如今白子畫的生死劫已經利用不上,隻能另求他法了,嗯,紫熏是個可以利用的目標。
……
另一邊,花千骨快步趕上長留三尊,叫道“尊上請留步。”
三人頓住腳步,回身看向花千骨,花千骨禮數周全的躬了躬身,道“見過尊上,世尊,儒尊。”
如今花千骨未拜入長留,與摩嚴自然也沒有什麼過節,摩嚴主動開口道“花掌門有何貴乾?”
花千骨看向白子畫,道“我有些事想與尊上單獨談談,還請尊上借一步說話。”
摩嚴和笙簫默詫異的轉頭看向白子畫,白子畫麵無表情,向一旁伸了伸手,道“花掌門請。”
花千骨再對摩嚴和笙簫默欠了欠身,便往一旁那條無人小道行去,白子畫泰然自若的跟上。
摩嚴與笙簫默對視一眼,奇怪的道“這小姑娘找子畫能有什麼事?”
笙簫默無所謂的道“應該是關於蜀山派的事吧!要不然還能是什麼事?”
摩嚴道“如果是關於蜀山的事,又為何要避開我們?”
“那我哪知道?等師兄回來你問他不就是了。”
……
“花掌門找我要談什麼事?”
坐觀峰往山上去的小路上,白子畫與花千骨並肩而行,如今的他們,一個長留掌門,一個蜀山掌門,身份地位與原劇中截然不同。
花千骨腳步一頓,幽幽道“墨冰大哥,我腦海中的禁製,已經被解開了。”
白子畫心裡咯噔一下,也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