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蛋!”闕懷黑著臉把懷裡的蛋拿了出來。
“還真是我的蛋!”
秦染將蛋從闕懷手中接了過來仔細觀察著,“終於是要孵出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
其他人紛紛看向了秦染手中的蛋,畢竟是魔族之人想要搶的蛋,忍不住就會好奇。
“師父,這既然是神獸蛋,暫時還是不要外漏比較好。”瀾玉澤在秦染身邊小聲提醒。
“也對,而且看樣子一時半會兒。”
秦染將蛋交給瀾玉澤,“你先替為師孵著。”
瀾玉澤“是,師父。”
察覺到另外兩個也有了裂縫,秦染拿出來交給了駱雲逸和閻臨淵“你們也一個人孵一個。”
閻臨淵拿著沒說話,麵上依然一片肅冷。
駱雲逸展顏欣喜道,“好的師父!”
做完這些秦染看向了裴鬆。
裴鬆對秦染微微一笑,給“跟他來”的眼神。
秦染輕點了一下頭,隨著裴鬆身影消失,秦染的身影也消失在原地。
“師父!”駱雲逸下意識就要去追,被瀾玉澤伸手攔住了。
駱雲逸抱著蛋隻好停了下來。
闕懷看著師父消失的地方眉心緩緩蹙了起來,似乎自從秦染來了縹緲宗後,師父的行為有點奇怪,就像是剛才,實在是讓他費解。
師父帶秦染去哪裡了?
不想繼續在一片狼藉的東軒閣跟蜀道宗弟子們大眼瞪小眼,而且他還要去應付那些趕來幫忙的其他宗門的人。
鳳楚跟著闕懷離開後,斡龍看東軒閣沒地方落腳,就想給蜀道宗弟子們另外安排休息的地方,他會通知秦前輩,但才開口就被拒絕了,斡龍見蜀道宗弟子執意要在原地等師父回來,也沒有勉強,留下兩個縹緲宗弟子在外麵候命就先行離開了。
秦染追著裴鬆最後落在了一處山林裡。
裴鬆背著手長身而立望著月。
看著裴鬆頗有得道高人之範的背影,秦染開門見山地問道“經此一戰魔族之人想必暫時不會再進犯縹緲宗,裴前輩能否告知晚輩關於神轉丹的事?”
“當年貧道見你體質特殊想收你入門,你嚴詞拒絕,得知你一心想要成為男子入真元宗,貧道便送了你神轉丹,如今為何又反悔了?”裴鬆不答反問。
秦染努力回想在原主的記憶中依稀找到了點回憶畫麵。
記憶中闕懷的師父神態跟現在似乎也有些不同,記憶中他的神情帶著隱隱的興奮,似乎很期待原主服用神轉丹。
“晚輩可否問裴前輩為什麼要給晚輩神轉丹?”
秦染學著裴鬆跳過問題,提出了新的問題。
原主體質特殊,照理說該像闕懷那樣千方百計想把瀾玉澤收入縹緲宗一樣,可裴鬆不但給了原主神轉丹,也沒有阻止原主入真元宗。
“貧道有位朋友煉製了神轉丹,卻不知神轉丹是否真的能轉化性彆,正好,當時你是最好的人選。”
裴鬆說著,緩緩轉身看向了秦染“你或許也看出來了,都是貧道的私心比起收你入門貧道更想幫助那位朋友,湊巧神轉丹隱藏了你的媚骨,直到你不再服用神轉丹才又暴露出來。”
秦染心裡小聲吐槽裴鬆的朋友該不會是他自己吧?
“經過多年,貧道的那位朋友已經想通不再執著是男是女,秦宗主如今也不再執著也是好事,隻是要恢複原來的樣子有點難。”
秦染聽到裴鬆這樣說心涼了半截,他都說有點難,是一點點難,還是億點點難?
“是解決蠱蟲?”
“看來秦宗主已經也鑽研過了神轉丹。”
裴鬆輕點了一下頭,“神轉丹最重要的是一環就是飼養金蠶蠱,待到秦宗主飛升之時,金蠶蠱徹底轉化固定性彆。”
“所以說,想要接觸神轉丹隻要解決晚輩體內的金蠶蠱就好了?”
“秦宗主說的沒錯。”
裴鬆說著從袖中拿出了一個手劄用靈力傳渡給了秦染,“隻要找到記載的這些東西煉製成丹藥,就能解除你體內的金蠶蠱。”
秦染打開手劄,掃了一眼所需的靈植後,心又涼了半截。
哪裡是有點難,是相當的難!
所需要的靈植種類多也就算了,還很少見,聽著名字就很難找。
不過起碼有了秘方,也算是有了方向。
“謝裴前輩。”秦染收起手劄後拱手道謝。
“難道你不怨貧道?”
“既然做了決定就要承擔決定帶來的後果,埋怨無法彌補曾經,也就毫無意義,不如想辦法解決問題。”
秦染抬眸坦誠地看著裴鬆。
她也不能逢人去解釋她不是原主,解釋不解釋意義不大,還是得自己去找解藥。
“你比之前豁達很多。”
裴鬆意味深長地對秦染笑笑之後,拿出了兩個瓷瓶,“這兩瓶丹藥給你,一種可以減輕神轉丹反噬之痛,另一種服用一顆後能幫你維持原身三日。”
還有能讓她保持原身的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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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破境時就恢複了那麼一下下,還以為會被闕懷發現,結果發現闕懷暈死在地上。
接過兩個瓷瓶後,秦染再次道了謝。
“這裡有個藥浴潭,對減輕神轉丹的反噬也會有一定幫助。”
裴鬆給秦染指了個方向後就離開了。
秦染抱著隨便去看看那什麼藥浴潭的心態,往裴鬆剛才所指的方向找了過去。
當看到那藥浴潭冒著熱氣時,她就有了興趣,如果是冷水的話,她想還是免了。
脫去外袍,穿著裡衣,秦染跳入了潭水中。
水溫跟溫泉無異,但是這個潭水飄著一股淡淡的藥香,她因為神轉丹反噬發作一直覺得很冷,泡在潭水中沒多久覺得身體舒暢暖和了很多。
闕懷在應付完那些其他宗門修士就先去了一趟東軒閣,隻看到蜀道宗弟子們待在原地,不見秦染的身影。
對上蜀道宗弟子們虎視眈眈的眼神,闕懷冷哼一聲就離開了。
“師父怎麼還不回來?”
瞪走闕懷後駱雲逸擔憂煩躁地開始來回走。
“師父如今是化神期,這一界沒幾個人是師父的對手。”瀾玉澤安慰道。
“師父又不是第一次化神期,冀陽德他們又在縹緲宗。”
瀾玉澤“”
打開自己屋子的門,闕懷看到坐在裡麵的身影時嚇了一跳。
“師父,您怎麼在這裡?”
說話間闕懷又掃視了自己屋子一眼,“秦染不是跟著師父嗎,現在人呢?”
秦染不在東軒閣,又不在這裡,跑哪裡去了?
沒見到秦染的身影他心裡沒底,真怕一不留意秦染又乾什麼好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