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車不開酒,開酒不喝車。”
雷小花清了清嗓子,“老大,你沒事兒吧?”
“我能有啥事。”
“我聽了一點小道消息,跟你們十佬會有關。”
王悍降下車窗,雷小花問道,“老大,你在哪?我去找你。”
“最近挺忙的,過幾天我去找你吧。”
“那你得說話算話啊!”
“嗯。”
掛了電話,剛要把手機放在一邊,又有電話打了進來,一看是彌勒。
拿起來電話接通,一連接了好幾個電話。
都是以前的一幫好兄弟,平常不聯係,聽到王悍這邊出事第一時間打電話要過來找王悍。
人這一輩子,交朋友沒必要交多少,你落難的時候不踹你一腳落井下石的就是好朋友,能不顧一切來拉你一把的那就是過命的好兄弟。
王悍很慶幸自己有不少好兄弟。
天色漸晚,王悍已經到了城郊,路邊找了個三十塊錢一晚上的小旅館。
門口的大姐看了一眼王悍,讓王悍給表格填寫身份證號聯係方式。
王悍瞎編了個身份證號,又編了一個手機號,填名字的時候,王悍大筆一揮。
刷刷刷龍飛鳳舞的寫了三個字。
劉玉虎。
小旅館隻有三層樓,一進門裡麵有一股腐朽的味道,隻有五六平米大小的房間,一張乾板床,上麵的床單還糊著焦黃的印記,牆壁上的牆皮也是大片脫落的。
房間裡麵還有那種有陳年老垢的洗腳盆,意料之外的是竟然還帶著一個一平米的衛生間,稱的上標間了。
王悍也沒啥大包小包,盤腿坐在了硌屁股的床上,閉著眼睛控製炁瓶之中的炁體。
還有的兩道金剛境炁體,其中有一道快要好了,這兩道之外還有三道三花境的炁體。
現在王悍也要開始注意找尋九龍印衝擊三花境了。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一道女人的哭喊聲傳來。
其中還夾雜著小孩子的哭聲和男人的咒罵聲。
王悍閉著眼,能聽到同一層樓之中,有男人在打女人。
大半夜的,女人哭的撕心裂肺。
男人的怒吼聲不絕於耳。
“日尼瑪!啥時候輪到你個賤貨來教老子了?老子想乾什麼乾什麼?你管老子?老子就喝酒!老子就賭博!你能拿老子怎麼樣!”
說著話又聽到用東西抽打的聲音,還有女人哀嚎求饒的聲音。
樓下旅館的大姐快步上來,使勁敲了敲門。
“苟初升!你龜兒又喝酒打老婆?”
哐!
門打開的聲音傳來。
“老子打誰關你屁事!彆多管閒事!滾!”
“再這個樣我報警咯!”
男人的怒吼聲傳來,“報!你現在就報!隻要老子從裡麵放出來,一把火把你這破地方燒了!”
哐!
門就被甩上。
緊接著女人的哭喊聲比之前更大了,小孩子的哭聲也尖銳了起來。
女人哭喊著哀求著,“不要打孩子!求你了不要打孩子!打我就行!彆打我的孩子!”
大半夜的,哀嚎聲聽的瘮人。
其他房間的人都竊聲埋怨著,但都沒有人出來製止。
王悍拉開了門。
循著聲音朝著那個房間走去。
敲了敲門。
門一打開,裡麵站著一個一身酒氣的男人,男人臉色發紅,衝著王悍打了個滂臭的嗝兒。
“乾啥?”
“我睡覺呢,你聲音放小點。”
男人狠狠的推了一把王悍,“你麻痹你睡覺關我屁事!愛睡不睡!睡不著就滾出去去其他地方睡!”
王悍剛要說話,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阿彌陀佛,施主,眾生平等,你們既為夫妻”
王悍一回頭,就看到一個乾乾瘦瘦的老和尚,雖然瘦的皮包骨,卻給人一種很強的力量感。
老年版埼玉。
老和尚雙手合十,穿著一身乾淨僧衣,皮膚黝黑,麵相又慈悲又凶惡,長的很矛盾。
王悍目光定格在了對方眼睛之上。
微微一愣。
重瞳!
老和尚衝王悍點頭刹那,目光定格在了王悍的戒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