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下午三點多。
外麵還下著雨。
王悍體力嚴重透支,而且還受了不輕的傷,急切地需要休息再去接下來的儀式。
一覺乾到了晚上九點。
還沒睡醒的王悍被這幫糟老頭子強行弄醒了。
洛長歌和邊靜姝一左一右攙著王悍,愣是把剩下來的儀式走完了。
結束後王悍倒頭就睡。
等王悍醒來的時候。
發現這一覺直接乾了整整兩天。
王悍一骨碌坐了起來。
看了一眼手機。
王悍連忙翻身下床。
身上好多地方還有血痂,但是有些傷勢稍微輕一點的地方,血痂脫落下麵的皮膚非常嫩。
從廂房走了出來。
勾好鞋跟。
王悍打著哈欠。
朝著夥房走了過去。
翻箱倒櫃的找了些吃的,囫圇吞棗的吃了半盆饅頭半鍋燴菜算是勉強填飽了肚子。
“洛哥,其他人呢?”
王悍看向了和司地道道首張龍陵下棋的洛長歌。
“老天師回天師府了,我父親也回昆侖宮了,宋前輩又去雲遊天下了,極弊道和極缺道的兩位前輩都回去養傷去了。”
“他倆又一起?”
“對!”
王悍對解招娣是由衷的佩服。
總覺得自己能翻盤一把。
對自己沒有一丁點的自我認知。
“監人道的幾位前輩都在這裡,準備等你醒了之後再走。”
“你們都回去嗎?”
邊靜姝給王悍遞過來小板凳讓王悍坐在棋盤旁邊。
自己則像是小迷妹一樣蹲在側麵看著洛長歌犯花癡。
“監人道的幾位前輩回去,極陰道的柳前輩準備留在這裡。”
“那你呢洛哥?”
“我準備帶著邊師妹去在江湖中曆(裝)練(逼)。”
王悍吃了口點心看向了司地道的道首張龍陵,“老張你去乾啥?”
“我得回去一趟,司地道總壇那邊最近事情比較多,我要回去主持大局。”
王悍點了根煙,又給洛長歌和張龍陵發了煙。
聊天的時候王悍轉過頭看向了一個廂房。
“有彆人來了?”
張龍陵撚著棋子的動作頓了頓。
“小道主剛見到他們了?”
“沒,我隱隱約約聽到那個房間裡麵有兩個人說話,說是要拜師啥的,聽聲音和說話的方式不是我們的人。”
張龍陵瞪著眼珠子看著王悍。
“小道主是開玩笑呢吧?你肯定見過他們吧?”
邊靜姝收回花癡目光解釋道,“小道主才醒來一會兒,他在東廂房住著,那兩個人在西廂房住著,小道主休息的時候那兩個人也在昏迷,沒見過,我作證!”
張龍陵再度看了一眼西廂房的方向。
“小道主真能聽到有人說話?”
王悍側著耳朵,掏了掏耳朵後一隻手搭在耳朵上,“聽的不是很清楚,隻能聽個大概,說什麼拜什麼高人為師?你們聽不到嗎?”
張龍陵豎著耳朵半天沒聽到。
逼王洛長歌也是側著耳朵沒聽到任何東西。
張龍陵笑道,“小道主,你該不會是拿我們幾個逗樂子呢吧?”
正說話的功夫。
西廂房相繼走出來了兩個人。
正是之前的胖子和那個眼鏡男。
兩個人出來後直奔聊天的越鴻卓幾人而去。
二話不說跪下就磕了幾個頭。
“感謝高人救命之恩!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
越鴻卓抬起手,“舉手之勞,不必如此,起來吧!”
不料兩人早有定奪。
再度磕了幾個頭。
“高人,求您收我們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