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也問不出來個啥玩意兒,這玩意兒還特麼像是夏天的蛤蟆一樣吵個沒完沒了。
回去的路上,王悍在一個商店裡麵買了個燈泡,打開盒子塞進了那玩意兒嘴裡,這才消停了下來。
王悍吹了吹劉海兒。
世界總算是清淨了。
初六對母脊的吞噬還沒有完成,但僅僅兩成也讓初六的實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王悍這會兒靜下心來仔細琢磨了一下。
這個玩意兒雖說不是先知,但肯定和先知是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的。
帝佬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搞到了這個玩意兒。
也就說明帝佬早就盯著天軸了。
而且幾個牧者臨死之前都說了船。
帝佬手中的那個羅盤也是在找牧者口中的船。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從當初王牧侯打穿天軸開始,天軸就被帝佬這個老胖子給盯上了。
這個老頭子到底在琢磨什麼。
按照靳三省之前安頓的,王悍抱著盒子朝著秦姨家過去了。
這會兒已經晚上九點多快十點了。
秦姨還沒睡,王悍抱著盒子就過去了。
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柳夭夭。
柳夭夭穿著一身粉色的小熊睡衣,毛茸茸的,戴著眼鏡,看起來很乖巧。
和之前在山頂看到的性感火辣的模樣兒大相徑庭判若雲泥,看到王悍和西門豆豆之後立馬乖巧的點了點頭打招呼。
“悍哥,龍龍哥。”
眼神純潔,還有那麼一絲剛畢業大學生的清澈,講道理,若不是王悍親眼看到過柳夭夭的另外一副模樣兒,還真想不到柳夭夭還有不為人知的另外一麵。
西門豆豆疑惑的看著柳夭夭,“你啥時候回來的?”
“早就回來了呀龍龍哥。”
“你不是在那邊和你的那些朋友開arty嗎?”西門豆豆疑惑道。
柳夭夭一臉天真無辜,聞言疑惑道,“龍龍哥你在說什麼,我從來沒去過什麼arty啊。”
那副疑惑模樣,就連今兒親眼看到過她的西門豆豆都開始自我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王悍也見過很多滿嘴跑火車的,何況王悍自己也是滿嘴花式跑火車全國冠軍,一般人撒謊王悍一眼就能看出來,可饒是這樣,王悍發現柳夭夭撒謊根本看不出破綻。
秦姨從房間走了出來,“王悍和龍龍來啦?快進來!站門口做什麼?”
王悍夾著盒子往裡走,沒想到盒子裡忽然隨著清脆爆破聲,緊跟著傳來唉吆一聲。
猥瑣的笑聲從中傳出,嘴裡麵含著東西的含糊不清聲音再度從盒子裡傳出。
“oh~yes!母女花兒!斯哈斯哈!”
荒郊。
寒月。
夜風。
古墳。
骨肴抬眼看著不遠處的人影。
那人長得很帥,後背背著一根被布條包裹著的纏龍棍子,點了根煙。
骨肴聲音沙啞的宛如指甲摳動鐵皮。
“聞人懸海,放了我小師妹?”
聞人懸海碎劉海之下雙眸平靜滄桑。
濃白煙霧從口中噴吐而出。
後背的棍子杵地。
“想帶她走也可以,但你得給我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