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這麼不放心那王秦，為何不親自去跟，你那手下要是被他發現，恐怕難逃一死。”
衛鬆冷哼一聲，淡淡道
“王秦這人看著神神秘秘的，我連他的底細都不清楚，帶他去皇城之前，當然要小心一點。”
“至於李寒的本事，我還是放心的，隻要小心點，王秦發現不了他。”
“哦？”
蘇杭挑眉，笑道
“難怪你會想在我雁溝城留宿一晚，原來是想在這試試他？”
“不錯。”
衛鬆點點頭，平靜道
“不錯，若他是大周的探子，此去煉獄城的路上，他很有可能窺探到我朝大軍的動向，不得不防啊。”
頓了頓，衛鬆似是想到了什麼，不禁咬牙道
“若不是南王，我早就將他帶到了國師府，到時候任他是人是鬼，都逃不出國師大人的掌心，何須像現在這麼麻煩。”
“踏踏踏……”
話音未落，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幾道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聽到聲音，正在說話的衛鬆瞬間皺眉，冷然道
“李寒？我不是讓你跟著那王秦嗎？你怎麼回來了！”
“可是發現了什麼？”
屋外，李寒搖搖頭，拱手道
“回大人，那王秦已經回到你為他準備的住所了。”
“屬下怕被他發現，因而特來向您稟報。”
“哦？已經回去了？”
衛鬆喃喃一聲，隨即又道
“你跟王秦這一路，他可曾做過什麼？可曾靠近雁溝城的護城大陣？窺探過雁溝城的軍事部署？”
“額……”
聞言，屋外李寒猶豫片刻，隨即小聲道
“回大人，都沒有。”
衛鬆微微一愣，詫異道
“那他都做了什麼？”
“他……他就沿著雁溝城的主街道，繞雁溝城，走了兩圈……”
“然後便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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