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熊鄺不由目眥欲裂,怒吼道:“該死,該死,誰敢動我熊鄺的兒子,殺我熊族的長老!老子要把他們全都捏死!”
“族長,熊暴少主這次是前往狐族那邊索要美人,會不會是狐族那些賤人,對少主下的毒手?”一名看守祠堂的熊族長老小心翼翼地說道。
“哼,如果真是那群賤人對暴兒下的毒手,老子誓要把狐族給踏平,把那些賤人全都千刀萬剮不可!”熊鄺滿臉猙獰地說道。
說著,他直接伸手一撕,把身前的空間撕裂,然後分出一具神念分身,進入空間裂縫中,前往狐族祖地那邊興師問罪去了。
狐白凝剛剛回到狐族祖地,便見到熊鄺的神念分身降臨。
“狐白凝,我兒熊暴和我族長老熊兆,是不是你們狐族下的毒手?”熊鄺的神念分身盯著狐白凝,氣勢洶洶地質問道。
“不錯,那兩個畜生居然膽敢對本座無禮,本座也隻能送他們下黃泉了。熊鄺,下次派人來的時候,記得派一些有眼力勁的人過來,彆再讓熊暴和熊兆這種沒有腦子的畜生過來了,免得本座一個忍不住,又把他們給殺了!”狐白凝淡淡地說道。
“賤人,你找死!”
見到狐白凝居然如此乾脆利落地承認,熊鄺心中不由怒火衝天。
本來,他還不相信,狐族敢對他兒子和熊族長老出手,畢竟,狐族勢弱,一直都是在狼族和他們熊族之間的夾縫中求生。
一千年前,狐族和狼族爆發過一場極為劇烈的大戰,狐族損失慘重,自此和狼族結下了死仇。
所以,狐族是斷然已經沒有和狼族緩和的可能性了。
既得罪了狼族,那麼,狐族便不可能有膽子,再去得罪他們熊族。
對於他們熊族,狐族隻能是百依百順,予取予求。
一開始,熊鄺是有幾分懷疑,是不是狼族不忿他們熊族獨享狐族的美人,所以,這次才在半途中,設下埋伏,伏擊熊暴和熊兆。
這個可能性,可要比狐族下手的可能性大得多了。
但讓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是,居然還真是狐族下的毒手,而且,狐白凝居然還承認得如此乾脆利落。
狐白凝的這種做法,簡直相當於把他們熊族的麵子,放在地下使勁地踩,是對他們熊族從所未有的挑釁和侮辱。
一直被他們熊族視為砧板上的魚肉的狐族,這次居然敢如此挑釁侮辱他們熊族,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一刻,熊鄺心中的怒火,簡直有若焚天而起。
“熊鄺,你一具區區的神念分身,居然敢在本座麵前如此無禮,你是不是有點自信過頭了!”狐白凝看著熊鄺的神念分身,冷然說道。
說著,狐白凝驟然出手,一掌朝著熊鄺的這具神念分身拍去。
“賤人,你敢!”
見到狐白凝對自己的神念分身出手,熊鄺不由大驚失色,怒喝道。
要知道,狐白凝可是堂堂天衍境中期的強者,而他這一具神念分身,充其量,也隻不過擁有飛升境巔峰武者的實力。
在如此近的距離的情況下,狐白凝對他這具神念分身出手,他這具神念分身,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狐白凝對他的怒喝,根本置之不理,直接一掌把熊鄺的這具神念分身,給拍得碎成了齏粉。
看著熊鄺消散的神念分身,狐白凝冷哼了一聲說道:“哼,狂妄自大,不知死活!”
既然已經決定和熊族徹底決裂,那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熊鄺既然把一具神念分身送上門來,不殺白不殺。
殺了熊鄺的這具神念分身,熊鄺神魂絕對會被重創,至少短時間內,熊鄺是不可能親自跑過來找她們狐族的麻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