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已經落網了,可以先晾一晾才再進行下一步。”
“從資料就可以看出他們三人關係冷淡,合作的可能性極低,就算真的統一一起也沒什麼,對我的計劃沒有任何影響。”
“也不用擔心他們將看到的秘密泄露,這樣大的隱秘泄露出去,反而會讓他們自身更危險。這一點,他們三人不可能想不到。剛得了神器,又獲得這樣好處,誰會舍得舍己為蒼生。”
不談靈州有沒有這樣大義的人,反正以宓八月對三人的分析了解,就知道他們不會是。
“就算事有萬一的泄露出去也沒關係,知道了靈毒之謎卻還是沒有解決的辦法,知道了地穴由來,難道以後的陰係靈師就不開陰府了嗎?而在此之前開了陰府的靈師又如何?”
宓八月微微一笑。
這兩個秘密看似重大無比,實際上隻是讓問題變得更明白,世人手裡依舊沒有破解問題的鑰匙。
而手握鑰匙的她就享有最佳主導權,無論發展如何,獲利點都在她這裡。
解決完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後,宓八月滿意的站起來,出門找到宓飛雪,見她和幾個孩童圍坐一起,四周還圍著看熱鬨的其他孩子。
發現宓八月到來,外圍的孩子飛快給她讓開路線,興奮的喊道“宓大人!”
宓八月就站在宓飛雪的身後,正好宓飛雪回頭看她。
桌子的另外三人也暫停下手裡的動作。
“在做什麼?”宓八月看到他們手裡拿著的紙牌。
坐在對麵的喬淮快速回答道“我們在玩花牌。”
花牌是一種紙牌遊戲,比大人玩的賭桌遊戲規則簡易一些。
宓飛雪已經把手裡的花牌交給宓八月。
宓八月見花牌是黑色牌底,上麵畫著不同的花木。
“寶寶教我玩。”宓八月沒問規則,笑著坐在宓飛雪身邊,讓她教自己出牌。
一聽宓八月要玩,喬淮他們又緊張又興奮。
然後牌被宓八月手拿著,每回要出什麼都是宓飛雪指點。
幾回合下來有輸有贏,宓八月也明白了這花牌的規矩。
等飯點之後,這場花牌遊戲才結束。
宓八月拿了個藥包讓喬淮他們這些小朋友自己分了,就是一陣孩童歡天喜地的歡呼。
……
夜裡。
一整日都在探索陰神地書的舒平生,不知是觸及灰霧的哪一點規律,一瞬的暈眩之後,靈識陷入一幅畫麵中。
旋轉的黑底紅紋的片麵。
他意識落在某一張上。
令人頭暈目眩的其他旋轉牌消失。
留下他所觸及的那張牌麵向他展開。
神秘的黑底紅紋中央,一株花木吐蕊。
——蘭牌。
蘭為王者香,芬馥清風裡。
從來岩穴姿,不競繁華美。
大佬魚在任職的路上越走越近)
詩句出處清,程樊的《詠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