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主人完成一定的任務就可以打開啦。”
現在能看到的隻有麵前的草地還有半個湖麵,湖水清澈。
明明什麼風都沒有,但湖麵上卻泛著淡淡的漣漪。
臨近岸邊還有一個搭建簡易的木屋,南枝推開門,屋內整潔,仿佛還住著人,桌上的茶都是熱的。
從空間中出來月色已上樹梢,看來空間中的時間和外界的時間流速相同。
冬日柴房沒有一點兒熱氣,冷風透過破舊的窗戶吹到屋內,身上的被子單薄,南枝不由得將衣服裹緊了些。
身上還穿著從獵戶那兒借來的衣服,明日不管怎樣都要還了才是。
第二天一早,南枝聽到一陣尖銳的喊聲。
“南枝!”
南枝睜開朦朧的眼睛,隻見一個棍子迎麵而來,她下意識接住。
趙慧看她擋住,當時氣不打一處來,“嘿,還敢擋!”
手上的疼痛終於讓南枝徹底清醒過來。
“南枝,還不去乾活,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了。”
太陽升起,這個小賤蹄子竟然還在睡覺。
想到這兒,趙慧將棍子抽回來,照著床上人的臉抽上去。
南枝及時攔住,這一棍子下去,南枝怕是得徹底毀容。
連續兩次都沒打下去,趙慧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
“反了,反了!”
滿腔怒氣,趙慧使了全身的力氣也動彈不得。
從前她可從來不是這樣,看到她冰冷的眼神,趙慧竟有些害怕。
這小蹄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硬氣。
尋常家裡的重活累活都是原主的,雖然原主瘦弱了些,但是力氣總比趙慧這個養尊處優的人要大,南枝一把奪過棍子,扔在地上。
棍子落地,發出沉重聲響。
聽到聲音,舒芷珍從門外走進來。看到地上的棍子,又看到南枝手上的傷痕,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快去做飯,還愣著乾什麼,你爹待會兒就要走。”
因為是冬天,地裡沒有農活,原主的父親還有大哥在隔壁的村子乾零活掙錢,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因此原主每天都要早起為家人做飯。
嚴冬臘月,晨起的溫度極低,原主手上的凍瘡發癢,加之衣服單薄,凍的她瑟瑟發抖。
原主在家裡生活的艱難,但是現在還不是擺脫這些人的時候,南枝默默走向廚房。
趙慧不說話,到底是婆婆的女兒,婆婆發話,她也不敢說什麼。
但是這件事絕不會這麼過去的。
南枝也知道按照趙慧的性子絕不會什麼都不做,果然到了晚上,南枝回到房間,發現僅有的被子被人潑了水,還凍的梆硬。
這麼冷的天,房間透風,沒有被子,這樣待一晚上,絕對會出事兒的。
而趙慧怎麼會沒想到。
晚上睡覺的時候,趙慧伺候南文軒洗了腳。
“不對啊,媳婦兒,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伺候他洗腳,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趙慧看他一眼挑了挑眉,“就不告訴你。”
她朝院中的柴房看了眼,趁南枝乾活的間隙,她偷偷過去一趟,今晚被褥都是濕的,按照現在的溫度想必已經凍住,掀都掀不開,她倒要看看過了今晚那個小賤蹄子怎麼跟她鬥。
趙慧開開心心的吹了燈,等待第二天早上驗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