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鴻福將收集到的信息簡而言之地說了下。
“大人,我已經讓人到周圍打探過,事實的確如這位公子所說。”
而且他們的人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打探到的,明顯是有人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想想都知道是陳家。
章鴻福繼續道“稟大人,我們還發現朱雀街的百姓,長期要向陳家交保護費。隻要不交,陳家就會派人大打出手。”
“豈有此理!”林成益怒了。
在他管轄之地,竟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說出去,豈不丟大臉。
沈太河心裡怦怦直跳,這件事他們交待的好好地,怎麼會被官府發現。
難道又是那群刁民惹的禍?
隻是現在他隻能將心底的疑惑壓下去。
“大人,冤枉啊,那些刁民想搶占我們陳家的商鋪,所以才這麼說的。”
南枝轉過頭反駁“沈管家莫不是在說笑,那些鋪子官家都有存檔,而且陳家家大勢大,那個人敢在陳家地皮上撒野。”
沈太河“這些刁民蠻不講理也是常有的事。”
“他們蠻不講理我沒看到,沈管家蠻不講理,臉皮堪比茅坑,我倒是見到了。”
“你!放肆!”
“好了,”林成益發話,“公堂不是你們撒氣的地方。”
“敢問這位公子姓名。”
南枝胡鄒了一個“貧道四方,四方遊的道士。”
“你說沈管家胡說,可有什麼證據?”
南枝恭敬道“大人,證據有,但是得讓大人給我點兒時間,我將此人救過來。”
林成益和章鴻福相視,現在僅有的證據隻是針對陳光,不能傷到陳家大體。
若是從這位公子這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那就更好了。
“準。”
南枝蹲下來,抽出一根針在烏南霜頭上紮了下。
緊接著她醒過來。
烏南霜還有些懵,她不是應該死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公堂上。
好像有個公子救了她。
見她醒過來,南枝道“烏南霜,此處是公堂,你大可將你的冤屈說出來。”
得到她肯定的眼神,烏南霜這才起來跪下。
“大人,我要狀告陳光殺人。”
林成益緊皺眉頭,“仔細說。”
烏南霜“大人,小女子一家在朱雀街做些小活計,安安分分,可是陳光出現,頻繁向我們收取保護費,一次三兩銀子。可是大人,我們都是小本生意,哪兒賺的了那麼多錢。”
烏南霜哽咽著,“陳光看到我們交不上錢,派人將小女子的父母打傷,並將他們扔到大街上。”
說到這裡她眼中都是恨意,“小女子的付母因為救助不及時,沒了。”
林成益聽完心裡跟著憤怒,這陳家的少爺真不是個東西。
“你胡說!”沈太河指著烏南霜罵,“分明是你父母貪小便宜,自作孽不可活。”
烏南霜哭濕了衣裳,“還有陳家。”
烏南霜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小女子的哥哥跟著陳家做生意,可是轉瞬便沒了消息,我派人打聽,發現隻要是之前陳家召的人最後都會沒消息,這封信是我偶然所得,還請大人一觀。”
林成益漸漸發現事情的嚴重性,立刻道“快快呈上來。”
看到信件的那一刻,林成益前所未有的憤怒。
好一個陳家,竟然販賣人口。
不管信件真假,這件事決不能就此罷休。
都是大央國的百姓,陳家竟敢堂而皇之,簡直不將官府放在眼裡。
“來人,將陳光捉拿歸案!令派人將陳家圍起來嚴加看管!不許放過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