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要將此人如何?”
南枝想了想“交給官府,官府也懼怕對方的身份,倒不如我們自己來審。”
“可以交給我,一定能讓枝枝如願。”
南枝當然相信宋涵衍,於是讓他將人帶回去。
此事鬨得越大越好,南枝讓南群回去傳播,最好是人人都知道。
當晚,宋涵衍讓人帶著三人離開。
軍營暗牢裡,兩道渾身是血的身體掛在李高義麵前。
他睜開眼的那一刻,恨不得自己再暈過去。
“來人,來人呐!”
可惜自己也被綁在十字架上,上身的衣服都被扒光。
“看來你很不聽話。”
熟悉的聲音,李高義全身顫抖著。
當夜就是這些人打了他,也是這個聲音。
所以他現在被抓到了對方的陣營中。
李高義哭著哀求,“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知道我是誰嗎,若傷了我,京城有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對方戴著麵具,李高義看不清他的臉。
但卻能感受到對方渾身散發的寒氣。
“你覺得天高地遠,丟個人算什麼。”
宋涵衍手上握著紅彤彤的烙鐵,步步逼近。
“你,你要做什麼。我可是朝廷的六品官員!”
“將你知道的告訴我,不然。”
麵具裡的眼神陰冷,越來越靠近的烙鐵灼熱,隔著空氣燙的皮膚生疼。
沒一會兒,大牢內傳來撕心裂肺的吼聲。
沒過多久,宋涵衍從牢房內出來,用帕子輕輕擦拭帶血的手掌。
“留一口氣,扔到公堂。”
“是。”
沒過幾天,朝廷六品官員被半夜偷盜糧食的事情傳開。
驛站內,祝向明來回在地上走。
“這個蠢貨,他是陛下派來的人,卻想禍害水稻苗兒,這是在給陛下抹黑!”
祝向明當即待不住了,他要向皇上說明情況,嚴懲那個蠢貨。
聽說李高義被人打的半死。
該!
怎麼沒打死他。
祝向明當天收了行囊,即刻出發。
景極有些不舍,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眼裡帶著彆樣的情緒。
南枝“怎麼,也想走?”
景極立刻躬身拜道“老師誤會了。”
南枝明白他所想,但祝向明在為景極的未來打算,南枝覺得景極有必要知道。
不然,到最後誤解對方,豈不是辜負了祝向明的一片苦心。
“景極,你知道你知為官之道在於什麼?”
老師提出的問題,必然是重要的。
景極仔細思考,“學生認為,在於功績。”
南枝搖頭,“要功績有何用,功績隻不過是高升路上的墊腳石,最重要的是民心。”
“民心如水,水之驅下,不可阻擋。”
景極豁然大悟,朝南枝深深拜道“學生明白了。”
南枝點頭,景極聰明,定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祝向明將他放在這裡一是想讓他暫時遠離朝廷風雲,二則是想讓他積累民心,為百姓之好官。
政績可以造假,但民心卻不行。
百姓心之所向即眾望所歸。
待景極走後,南枝對空間裡的櫻桃道“如何,我裝的不錯吧。”
櫻桃“”
都說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可是隻有裝的人才懂其中的快樂。
就比如現在,南枝非常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