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秧傅斯晏!
以為自己撞了人,司機嚇得魂飛魄散,急忙解釋,“傅總,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忽然走到路中央的!”
“下去看看。”男人波瀾不驚吩咐道。
“是是是!”司機慌張地解開安全帶下車,隻見一個瘦削的女人躺在車輪前,不省人事。
傅斯晏也下了車。
司機壯著膽子把喬秧的臉翻了過來,看到喬秧的臉蛋,司機驚愕地喊,“總裁,是她!”
是那天和總裁在一起的女人!
傅斯晏清峻的眉頭蹙了蹙。
她怎麼會在這裡?還這副模樣?
衣衫淩亂,滿臉的泥土,渾身傷痕,簡直就是一隻可憐的流浪貓。
不,流浪貓都比她乾淨幾分!
司機正想問要不要打120,但傅斯晏已經上前將喬秧打橫抱了起來塞進車裡,冷冷地丟下幾個字,“讓沈謹來家裡。”
總裁的言下之意,是要將人帶回家?
司機哪敢多問,應答後,快速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
沈謹大半夜被傅斯晏連環奪命call叫到彆墅來,以為他有什麼要緊事,沒想到竟然是給一個女人看診!
全程,傅斯晏都陪同在旁,怕沈謹把人吃了似的。
完事後,沈謹甩了甩手,隻見傅斯晏盯著他,眼神幽深清冷。
沈謹無奈地砸砸嘴,“想問我她怎麼樣了?”
“嗯。”
“沒什麼大礙,身上的傷我已經處理好了,開點消炎藥退燒藥給她吃吃就行。”
“嗯。”
“阿晏,”沈謹調侃地將手搭在傅斯晏肩膀上,笑得賤兮兮的,““平日裡看你斯斯文文的,視女人為豺狼虎豹,決不允許近身,可我沒想到這麼變態!這小姑娘身子骨本身就弱,你還下這麼狠的手,嘖嘖……憋了二十八年,忍不住了吧?忍不住也要節製啊!”
沈謹來之前,傅斯晏已經叫傭人替喬秧收拾擦洗乾淨了,此時沈謹看到人暈了過去不說,身上青紫的淤痕一片一片的,不免得想歪了。
傅斯晏一把捏住沈謹的手腕,疼得沈謹嗷嗷大叫,他警告說,“如果你想醫院那筆款子順利到位,就閉上你的嘴,彆惹我不開心。”
沈謹哪裡敢得罪金主,連連承諾道,“遵命,遵命,你快鬆手!疼死我了!”
“你可以走了。”傅斯晏冷聲下逐客令。
“你無情!”沈謹怨懟地說,“好歹我忙活了一宿,能不能犒勞一下!”
“你確定想要我犒勞?”傅斯晏斜了他一眼,肅殺的眼神裡,全是威脅。
“得得得,我滾,我馬上滾!”沈謹諾諾道。
離開彆墅後,沈謹怎麼都想不通,傅斯晏這個萬年單身漢,竟然在彆墅裡藏女人?
還把人小姑娘折騰得暈了過去,果然平時憋太久了,抓著機會就放飛自我!
最可惡的是,大半夜把他利用完,一杯熱茶都沒有就叫他滾蛋,好歹他沈謹是滬城炙手可熱的青年醫生,多少達官顯貴找他看診都要排隊三個月,還恭恭敬敬的!
沈謹很是不服氣!
“嘶……好疼!”沈謹甩了甩疼痛的手腕,不行,必須給傅斯晏一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