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能整容。
“很疼吧。”
傅斯晏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傷的那麼嚴重,不疼才怪。
傅斯晏眼神愈發疼惜,他低頭,一點點的親吻著喬秧的五官。
“有麻藥和止疼藥,不疼的。”
喬秧感受到傅斯晏的心疼,她扯了扯嘴角,想要用她的笑容告訴傅斯晏,不疼。
“傻瓜。”傅斯晏抱緊喬秧,他親了親她的唇,“對不起,秧秧。”
是他沒有保護好她,讓她遭受一次次痛苦。
喬秧伸手捧住傅斯晏的臉頰道,“阿晏,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許再跟我說對不起!”
喬秧神色認真,傅斯晏吻了下她的額頭,“好。”
喬秧再次把頭埋在傅斯晏的懷中,感受著他的氣息。
她要把他身上的味道牢記在心裡,永遠都不要忘記!
“困了嗎?”
喬秧身子纖瘦,身體的柔軟度卻格外的好,抱著她,沒有硌人的感覺,讓傅斯晏愛不釋手。
他跟吻不夠她一樣,親了親她的發頂,聲音溫柔。
“沒有。”
喬秧昨晚上一夜沒睡,今天又一路奔波,淋雨,她早已眼皮打架,可腦袋卻十分興奮。
興奮到暈乎乎的,她抬手摸了下額頭。
傅斯晏注意到喬秧的動作,他關切道,“頭疼?”
喬秧剛要否定,傅斯晏的指尖觸碰到她的額頭,指尖下滾燙的溫度,讓傅斯晏的心發緊。
她是傷口發炎,發燒了?
傅斯晏心一緊,抱起喬秧,闊步去二樓臥房,找到醫藥箱中的溫度計,給喬秧量體溫。
“我沒事。”
傅斯晏眉頭緊鎖,喬秧不想讓他擔心,她伸手要推開體溫計。
傅斯晏握住她的手腕,“乖,不要動,我給你量一下體溫,很快的。”
小呆瓜見到他之後,兩人一直黏在一起,她喜歡害羞,體溫一直居高不下,臉上的紅暈不曾消退。
他沒有把她向發燒的方麵聯想,傅斯晏把體溫計靠近的喬秧的額頭。
三十七度二……
剛剛有發燒的跡象。
暫時不用吃退燒藥,最好的辦法是物理降溫。
萬一物理降溫不管用呢?
傅斯晏把喬秧放在床上,撥打林舟的電話,“把醫生帶回來。”
林舟……
是leo生病了麼?
林舟不知道喬秧在臨江彆墅,他隻知道傅斯晏今天有些不正常。
林舟薅住剛要回醫院的醫生,“麻煩你再跟我走一趟。”
醫生……
醫生剛要拒絕,林舟一抬手,保鏢上前一左一右把醫生架上車。
“你們這是綁架,你們再不鬆手,我喊人了!”醫生剛要扯嗓子叫喊。
林舟道,“兩倍的診費。”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看在錢的份上,醫生立刻安靜下來,林舟上車,催促司機開車趕往臨江彆墅。
彆墅主臥。
傅斯晏又給喬秧測了一遍體溫,確定她發燒後,伸手去解她的浴袍帶子。
喬秧本能的伸手,按在他的大手上,“你……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