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秧想到此,她剛要鬆開環著傅斯晏脖頸的胳膊。
傅斯晏知道她會錯意思,帶著她的視線下移。
當突然循著他的視線看去,她的臉瞬間爆紅,她指著傅斯晏,“你……你……”
喬秧的舌頭好似打結,你了半天,都沒有你出個所以然。
傅斯晏輕笑,帶著幾分雅痞的氣質。
他想了,念了她五年,想要她快些徹底接受他,卻又不敢步子邁的過大,嚇到她,隻能一點點試探著她的底線。
她的反應,比他想象中要真實可愛的多。
她與五年前的樣貌相比,要美豔些。
單純與嫵媚兩種不同的氣質出現在她的身上,不但不違和,讓他愈發的著迷。
再加上,她所在的床,是兩人以前相擁而眠,有過多次親密接觸的地方。
往昔的畫麵,如同有溫度的電影,從傅斯晏的腦海中掠過。
他身體內血液的溫度,一點點不斷地攀升,好似隨時都能達到沸點。
如果不是他還僅存的自製力,此時,他已帶著她重溫以前。
那低低沉沉的笑聲,在偌大的主臥內回蕩,好似在喬秧的耳邊響起一般。
喬秧不敢去看傅斯晏灼灼的眼神,她拉過被子,裹住身體,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她恨不得把自己的頭也埋進去。
“秧秧,你不用這樣,我跟你孩子都有了,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
“可……可我……我不記得了。”
喬秧的聲音如蚊。
傅斯晏距離喬秧近,聽的一清二楚,他靠近喬秧道,“所以,我們才要多多溫習。”
喬秧……
喬秧雖不抗拒傅斯晏的親近,但讓她那麼快的……
喬秧把頭往被子上埋了埋,隻留給傅斯晏一個後腦勺。
傅斯晏見喬秧這般,怕再說下去,她會找個地縫鑽進去,藏起來。
他沒有繼續再逗她。
傅斯晏親了下她的發頂,去浴室接了盆溫水,浸濕毛巾端到床前。
他把水盆放到床頭櫃上,“秧秧,你在發燒,你拿開被子,我給你擦拭下身體,降一下溫。”
“我……我自己來。”
瑞士莊園中,傭人一大堆,喬秧不喜歡被人貼身服侍,洗澡穿衣服這些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即便她以前跟傅斯晏有過親密的舉動,她也無法說服自己,讓他幫她擦拭身體。
太羞人了!
“你現在是病人。”傅斯晏溫聲細語的勸說道,“秧秧,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
她離開五年,他失去太多跟她相處的時間,他想彌補過來。
“阿晏……”
傅斯晏的眼神中寫滿歉然。
喬秧的耳邊響起章瑜與她說的,關於她和傅斯晏之前的甜蜜過往,以及在她失蹤後,傅斯晏的悔恨與癡情,自虐。
那樣的傅斯晏太讓人心疼了!
喬秧不忍看他的眼神,她掙紮下,緩緩鬆開緊抓著的被子。
傅斯晏知道喬秧在妥協,她雖然失憶,卻還是無法拒絕他。
傅斯晏感動的親了下她的臉頰,伸手去解她的浴袍帶子。
浴袍帶子係了個蝴蝶結,輕輕一拉,浴袍帶子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