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晏在她腦袋一團漿糊時,來不及思考時,放開她,“我出去打個電話。”
喬秧來不及思索,呼吸不穩的點了下頭。
乾嘛捂他的眼睛?
leo不解,想要掙脫那隻如影隨形的大手,幾秒後,大手移開,leo氣鼓鼓瞪向大手的主人傅斯晏。
傅斯晏伸手揉了下他的發頂,“你先準備下,等我打完電話,回來教你國語。”
提到中文,leo興趣盎然,就跟中餐一樣,沒有理由的喜歡。
他瞬間忘記不高興,應了聲,“好。”
傅斯晏剛回到臨江彆墅,還沒有跟喬秧說上兩句話,又要暫時分開,他的腳跟有千斤重樣,不願意抬起。
但誰讓他考慮不周,低估了喬秧的嗅覺,連消毒水氣息都能辨彆出來。
傅斯晏去客房洗澡。
“媽咪,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
leo留意到喬秧的臉色,他急忙抬起手去試探喬秧的額頭。
“leo不用擔心,我沒有發燒。”
她臉紅是因為被傅斯晏……
喬秧唇上殘留著他唇上的觸感,還有淡淡的疼。
喬秧輕動下唇,碰了下被傅斯晏咬到的地方,疼痛突然間清晰許多,那股酥麻感如電流,再次在她的身上遊走,流竄。
喬秧呼吸微微一窒,臉頰更加滾燙。
恰好此時,傅斯晏回頭,他那雙潑墨般的眼睛裡笑意流轉,一點兒沒有身為罪魁禍首的自覺。
喬秧不著痕跡的瞪他一眼,把額頭湊近leo,“是今天天氣悶熱,媽咪臉紅,是被熱的。”
喬秧很少撒謊,她為了讓自己的謊言逼真些,抬手對著燒起來的臉呼扇幾下。
leo手下微燙,他不放心,從喬秧懷中下來,去床頭櫃上拿來體溫計,給喬秧測了下溫度,368度。
leo看著溫度計上顯示的溫度,才放心。
“現在該媽咪問你了。”喬秧拿過leo手中的溫度計,放到他身後的桌子上,“leo身上有受傷嗎?”
景點人多,leo調皮,被磕著絆著是有可能的。
喬秧擔心leo受傷,她表情言語嚴肅。
“沒有,我好著呢!”
leo身上沒有傷,他擼起袖子,“媽咪不信的話,可以隨便檢查。”
leo仰著頭,模樣坦蕩蕩。
喬秧嘀咕,“是阿晏受傷了?”
leo身上帶著消毒水味道,而剛剛她剛靠近阿晏,想要確定阿晏身上是否有消毒水的氣息時,阿晏吻住了她。
剛才她被他突然而來的吻,弄的腦袋忘記運作,現在冷靜下來,總覺得他那是做賊心虛,先下手為強。
喬秧秀眉輕擰。
leo離喬秧近,聽到她的低喃,他扯了扯喬秧的衣袖,“媽咪,我跟叔叔都沒有受傷。”
受傷的是爹地,但以爹地這種情況,他告訴媽咪,隻會讓媽咪跟著一起擔心,說不定她會違背自己的本意,去醫院照顧爹地,最後跟著爹地回瑞士。
那樣的話,黑臉叔叔怎麼辦?
黑臉叔叔找了媽咪五年,最後卻又要親自送媽咪離開,很讓人心疼的。
最最重要的一點,跟黑臉叔叔在一起的媽咪很快樂。
他不想看到媽咪失去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