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動手!”
吳母瞠目結舌,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已經來到她的麵前,手法嫻熟的落在她的身上。
吳母隻覺得一陣疼痛在身上蔓延散開,疼的她要靈魂出竅。
她痛苦的呻吟被一隻拿著手帕的大手阻隔在口中,吳母一張已經爬滿皺紋臉,因為無法叫出來而憋的青紫一片。
短短半分鐘,她好似在生死的沼澤地裡麵滾了一遭,疼的她冷汗淋漓,冷汗浸濕了她身上的衣服。
她整個人好似從水中撈出來一般,渾身上下濕噠噠的,沒有一處乾的地方。
吳母疼的渾身沒有力氣,等她嘴上的手拿開後,她跟軟麵條似的趴在地上,不停地哼唧。
吳絲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
因為她知道,有傅斯晏的人在,她可以趁此機會跟原生家庭劃清界限。
若她心軟,後患無窮。
男人的手下,說是對吳母下手,其實是“按摩正骨”。
專業的手法,能讓人感受到劇烈的疼痛,卻不會傷人,用來對付吳家父母這種年紀的十分好用。
“現在可以簽協議了。”
男人吩咐手下,找了一份斷絕關係的協議。
男人知道像這樣的協議,將來在法庭上多半是無法成為證據,但他已經鎮住吳家父母。
隻要擬好合同,他們簽下以後,將來不敢再去找吳絲的麻煩。
男人很快手寫了兩份合同,遞給吳家父母,“簽了。”
吳家父母早已被嚇破了膽,他們哪裡敢不簽。
兩人艱難的拿過筆,歪歪扭扭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男人很正式的把合同交給吳家父母一份,另一份留給吳絲保存。
“謝謝。”
男人做事乾脆利落,紳士風度讓吳絲對他心生幾分好感。
吳絲接過協議後,認真疊好後,要放進口袋的時候,才記起她身上穿的是眼前人的衣服。
雖已入夏,山裡麵的初夏依舊泛著冷意。
特彆是剛下雨後,帶著水汽的風,濕冷濕冷的。
男人此時隻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襯衣,他身姿挺拔,絲毫不懼寒冷的天氣。
吳絲想要把西裝外套還回去,因著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碎,衣不蔽體,她隻能攏了攏身上的西裝,立在原地。
“這是我應該做的。”
男人絲毫不居功。
他對著吳家父母提出第二個要求,“現在可以把彩禮還回去了。”
“那些彩禮已經所剩無幾了。”
吳母不想還錢,她舔著臉皮道,“你借我們一點錢還回去,等以後我們有錢了,一定還給你。”
吳絲!!!
看吧,這就是她沒臉沒皮的父母!
太讓她瞧不起了!
男人嘲諷的嗬嗬笑了兩聲道,“你這是在給我挖坑?你剛剛說等有錢再還給我,換個意思就是,沒有錢,就不用還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少廢話!我給你十分鐘時間,馬上把你們收的彩禮拿出來,少一分,我會立刻執行第二套方案!”
男人淩厲的警告聲響起。
“你等一下,我馬上去拿!”
吳母已經見識過男人的手段,她哪裡敢磨蹭,跌跌撞撞的跑回房子內,去找收下的彩禮。
吳絲聞言,她浮著一層霧氣的眼中填滿譏諷。
果然,對待不可理喻的人,還是拳頭更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