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的是時間。
傅斯晏抱著喬秧,他俊顏上滿足又幸福。
他要的很簡單,有秧秧的陪伴,過著簡單平淡的生活,就像現在一樣。
……
臨市,病房。
“沈醫生,他燒到40度,對腦部有影響麼?”
鬱心寧叫來沈謹後,給傑森涼了體溫,她看著體溫槍上顯示的溫度,緊張不已。
“得看他燒的時間長短,還有本人的意誌力。不過,傑森先生還處在受傷階段……”
沈謹正在給傑森開藥,他寫字的動作停下。
鬱心寧的心跟著高高提起,她緊張的盯著沈謹。
沈謹暗忖,傑森的小嬌妻年紀小,單純的跟個小白兔似的,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沈謹不知道的是,鬱心寧自打從網上,得知他是富有名氣的醫生後,對他的信任度蹭蹭上漲,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沈謹,“好好照顧他,讓他儘快退燒。”
鬱心寧,“嗯。”
等護士給傑森打上點滴,沈謹叮囑鬱心寧道,“照看好傑森先生,藥袋裡麵的藥滴完,按鈴叫護士。”
“我記下了,謝謝沈醫生。”
沈謹把手裡的藥遞過去,“想辦法把藥給他喂進去。”
“嗯。”
鬱心寧接過藥的時候,以為喂藥是個簡單的活兒,當她倒好杯溫水,來到病床前,喊了傑森兩聲。
他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不給她回應的時候,她才記起傑森正因為高燒昏迷。
他自己現在不能自主吞咽,鬱心寧嘗試著分開他的唇。
高燒中的傑森,牙關緊抿。
鬱心寧著急,她情急之下拍了拍傑森的臉,“傑森,你把嘴巴張開,把藥吃了。”
“秧秧……”
昏睡中的傑森,並不知道守在病床旁的人是鬱心寧,他低喃聲,握住鬱心寧的手。
“你說什麼?”
傑森的話語含糊不清,鬱心寧沒有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傑森的唇一張一翕,沒有再發出聲音。
不管他在說什麼,藥還是要吃的,鬱心寧在傑森張開嘴時,眼疾手快的把藥塞進他的口中。
她拿過溫水,對著他微微張開的唇,倒了幾滴水進去。
“咕咚”,吞咽的聲音響起,鬱心寧喜上眉梢。
他是把藥吃了?
傑森嘴巴合上,鬱心寧無法檢查,藥是不是被吞咽下去了。
她又給傑森滴了幾滴水,等他再次吞咽。
鬱心寧生怕藥還在傑森的口中,不敢離開。
她把杯子放到床頭櫃上,想要找椅子坐下時,才發現,她的手腕被傑森握住。
她嘗試著把手腕從傑森的手中拿出,傑森收緊手。
他的手指跟鐵似的,箍的她手腕生疼,“傑森,你鬆手。”
“姐姐,爹地發燒了,他聽不到。”
leo提醒鬱心寧的時候,叫了傑森兩聲,傑森沒有給leo任何回應。
“好像是聽不到。”
傑森最疼leo了。
如果他聽到leo叫他,肯定會應的。
鬱心寧沒有再做無用功,“leo,你幫姐姐搬個椅子過來。”
“好嘞!”
leo給鬱心寧搬了椅子過來。
他剛要靠近病床被鬱心寧阻止,“leo,感冒容易傳染,小孩子的抵抗力要弱一些,你去客廳玩,不要靠傑森太近。”
leo,“那爹地是我傳染感冒的麼?”
鬱心寧,“不是,他之前把空調溫度的調的過低,冷熱交替才會感冒。”
傑森真奇怪,26度是人類最適宜的溫度,他竟然一再調低,現在好了,感冒了吧!
鬱心寧看著手腕上那隻漂亮的大手。
胳膊好疼,等傑森醒來,她一定要跟他,控訴他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