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沒有說話,用手絹一點點擦掉她眼睛周圍的眼淚。
他動作輕柔認真,視線一直在鬱心寧的臉上。
他們離的近,鬱心寧可以看清楚,他比一般男人要長上許多的睫毛,濃稠微卷,好看的讓鬱心寧心生嫉妒。
昨晚借著藥物,她摸了他的下巴、鼻子、眼睛,眉毛,現在她想觸碰下他的睫毛。
鬱心寧緩緩抬頭,她還沒有把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傑森收回手,“好了。”
“謝謝。”
鬱心寧急忙回神,她快速把手收回到身邊握緊,放到身後。
啊啊啊啊,她……她剛剛竟然想去碰他的睫毛!
她腦抽了吧!
鬱心寧跟傑森道了聲謝,餘光瞥見她自己緊抓著傑森的手,她又愣了下。
她快速收回手,向一旁站了下,跟傑森拉開距離。
隻是當她遠離他的時候,心中的害怕又開始汩汩的向外冒。
還是他身邊安全些!
鬱心寧又往傑森的身邊挪了挪。
傑森握緊手絹,揚手要把它丟進桌旁的垃圾桶。
“好好地手絹你丟它做什麼。”
鬱心寧注意到傑森的動作,伸手扯住他的衣袖。
“臟了。”
她用完他的手,可以直接丟開,他丟掉被她弄臟的手絹,有問題?
“臟了可以洗!”
他的手絹精致漂亮,接觸皮膚的時候,柔軟舒服,丟了多可惜!
鬱心寧從傑森的手中拿過手絹。
下一秒,“你是嫌我臟嗎?”
他的手絹剛才給她擦了眼淚。
“不是,我的衣服都是徐助理洗,現在徐助理受傷,手絹沒人洗,臟了不如丟了。”
“我可以洗!”
鬱心寧好似生怕傑森會把手絹奪回去丟掉,她快速把手絹放進她的口袋中。
鬱心寧,“徐助理受傷期間,你的衣服我也可以幫你洗。”
他為她做了那麼多,她能為他做的卻少之又少,洗衣服是她力所能及的。
傑森沒有應,也沒有拒絕。
傑森的人動作迅猛,砍菜切瓜般的架勢,驚呆了曾總。
他好半塘才回過神,從沙發上站起身,“你是誰?我是臨市的首富,你在我的地盤上,還敢這麼對我,信不信我……”
傑森看向會客廳內的攝像頭,“攝像頭拍著,你不怕你的嘴臉被o到網上,可以儘情的撂狠話。”
狠話撂的多沒用,有實力才是硬道理。
傑森語氣裡滿是嘲諷。
曾總,“我能把一個公司經營的風生水起,能被你一句話嚇住?”
“我想現在算是曾氏的鼎盛時期。”
從今天開始,曾氏會一點點走下坡路。
曾總剛要開口,傑森,“你剛才說要送她去會所工作?”
曾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是這麼多年,他第一次受製於人,曾總仗著自己的身份沒有否定,”是又怎樣!我一向說到做到,我……”
“我也一向說到做到。”傑森打斷曾總的話的,對著保鏢道,”既然曾總那麼喜歡會所,你們給他找個合適的會所,讓他過去工作一段時間。以曾總這個年紀和脾性,應該沒有什麼市場,但他可以做保潔,去安排吧。”
“是!”
“記著,要給足曾總的排場,他工作的時候,你們守著點,不要讓他跟彆人有所接觸。”
“……”
曾總震驚的嘴巴張成了o型。
這個外國人讓他去會所做保潔,還要人盯梢監視,當他堂堂臨市首富是吃素,任人欺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