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傑森拿過棉簽,要親自給鬱心寧處理傷口。
助理的視線在傑森和鬱心寧身上快速掠過,直覺他們關係不一般。
助理十分有眼力勁的起身,“那個鬱總,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我先去忙了。”
助理說完,生怕鬱心寧留下她,快速從會客室中消失。
鬱心寧想要張口叫住她,門已經擋住了助理的身影。
傑森彎身握住鬱心寧的腳腕,脫掉她腳上的高跟鞋。
他溫熱的掌心,貼在鬱心寧的腳麵上,她的臉不由自主一熱,她把腳向後抽了抽,“我……我自己可以處理。”
“那樣最好。”
傑森鬆開手,他拿過桌上的濕紙巾打開,拿出紙巾擦手。
他動作從容不迫,好似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她處理傷口。
鬱心寧心裡不舒服,她在傑森要移動輪椅退開的時候,扯住他的衣袖。
傑森看向她,“有事?”
“有。”鬱心寧抬起腳,擱在傑森的膝蓋上,“你處理。”
“你剛剛說自己可以處理。”
“你見過誰往自己的傷口上撒鹽?”
“哪裡有鹽?”
她說的,他沒有聽懂。
“消毒水對我來說就是鹽,它觸碰到傷口,傷口會很疼!”
她試過的。
傑森看著剛擦乾淨的手,遲遲沒有動作。
鬱心寧也是有自尊心的,她緩緩拿回腳,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你不給我處理就算了,我自己處理。”
鬱心寧的腳收到一半,被傑森握住。
鬱心寧賭氣似的向後抽了抽。
傑森,“跟個孩子樣,想一出是一出。”
“我已經成年了。”
傑森沒有接話茬,開始給她處理傷口。
傑森動作嫻熟,他很快幫她包紮好。
鬱心寧打量一下。
他包紮的技術很不錯,最後還給她係上了少女的蝴蝶結。
鬱心寧嘴角微微上揚,她拿過紙巾擦乾淨鞋上的血跡,要把腳套回高跟鞋中。
“你腳傷了,不適合穿高跟鞋,等下我讓人送一雙平底鞋過來。”
“一點小傷,不礙事。”
“我決定讓你在臨市做手術,你需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在手術期間,不能讓身體有創傷。”
“我知道了。”
說到手術,鬱心寧低頭絞著手指,她垂下的眸子裡,不像以前那般抗拒。
突然,她下巴上一熱。
鬱心寧抬眸。
傑森擦完手後,把藥油倒在手心上,塗抹在鬱心寧的下巴處,輕輕地按壓著。
他的力道適中,手法專業。
因為兩人的身高差,鬱心寧坐在沙發上,隻能看到傑森的下巴。
兩人離得近,傑森早上雖刮過胡子,鬱心寧已經能看到胡茬。
昨晚上,她觸摸他下巴的手感,撓的她心裡癢癢的,她差點沒忍住,再次觸碰。
會客室裡隻有兩人,安靜的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時間不斷流走,鬱心寧緩緩地抬起頭,看向傑森的俊顏。
他長的真好看!
像是電視劇中,走出來的歐洲中世紀的貴族,完美的挑不出任何毛病,屬於越看越好看那一掛的。
鬱心寧不知不覺間看的癡了。
鬱心寧的眼神透亮,傑森被她長時間看著有些吃不消。
他腦中閃過昨夜,她躺在包廂的沙發上,期盼的看著他的樣子。
傑森收回手,“看夠了?”
她當他是個死人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