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叮囑他們要保護好夫人,保鏢給鬱心寧引路。
複建室在病房樓下,走道中靜俏一片,複建室內燈光明亮。
鬱心寧來到門前,向複建室裡麵看去。
傑森正雙手撐著雙杠,向前走著。
他身上的黑色的t桖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緊貼在他的後背上。
他緊咬著牙關,俊顏有些猙獰,通紅一片。
他現在一定很痛苦吧!
聽徐助理說,飛機失事時,他傷的很重,他身上到現在還留下做手術時的疤痕。
兩人做親密事時,她的手從那些疤痕上滑過的時候,她會忍不住對他多出幾分心疼。
他強大,有能力,把她保護的很好,好似什麼事都難不倒他,但實際上他也有受傷的時候。
鬱心寧本想進複建室,陪他一起,又怕打擾到他,讓他分心。
她安靜的站在複建室門口,視線隨著他的身影一點點移動。
複建室內,傑森已經走了幾個來回,他體力開始下滑。
他手上和胳膊已經被汗水浸濕,濕滑一片,他沒握住雙杠,高大的身體滑落在墊子上。
“傑森!”
鬱心寧見他摔倒,她緊揪在一起的心,猛然提了起來,她快速打開房門,衝進複建室。
傑森正努力的想要起身,他聽到鬱心寧的聲音,他的動作猛然一頓。
傑森本就要麵子,他做複建的時候,除了康複師,誰都不許留在複建室內。
他不想讓鬱心寧看到他狼狽的模樣,“停下!”
傑森聲音沉沉,自帶一股威嚴,鬱心寧被嚇了一跳,停在原地。
她的視線緊緊的鎖在傑森的身上,“你……你摔到哪了?”
“我沒事,你出去。”
“你扶你起來。”
“不用,你……”
“現在十一點多了,你想複建,明天鍛煉不行嗎?”
鬱心寧記起傑森的話,這兩天,她確實纏他纏的緊。
那是因為她被曾家父子嚇到,再加上她又無法手術,她怕傑森丟下她。
鬱心寧跟傑森保證道,“我……我明天去公司,我不纏著你了,我說到做到!”
“我相信你,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哦。”傑森拒絕鬱心寧靠近,她怕他摔傷,“我把保鏢叫進來。”
“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不是廢人!
“你先回去休息,我洗完澡回房。”
“嗯。”
傑森一向說到做到,鬱心寧對他話深信不疑。
她擔心的看了傑森眼後,出了複建室。
傑森直到聽到關門聲響起,他才緩緩抬頭,看向房門。
傑森沒有發現鬱心寧在門口逗留,他拿出手絹擦拭乾淨手上的汗,握著單杠的柱子,起身。
他挪到輪椅前,在輪椅上坐下後,去了浴室。
浴室是專門為他改造的,浴室內放置著他個人的洗漱換洗用品。
傑森做了兩個小時的複建,確實累了,他在浴缸內放滿水,躺了進去,想要用溫水驅散身上的疲憊。
傑森剛躺下不久,門“哢嚓”聲打開。
他沉著臉看去,鬱心寧剛探頭進來,當傑森的視線看過來的時候,她跟做錯事,被發現的孩子樣,快速把腦袋縮了回去。
傑森以為她被他嚇到,誰知下一秒,她直接推開門,進入浴室,朝著他走了過來。
傑森被她大膽的舉動驚到,急忙嗬斥聲,“鬱心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