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比孩子還要嬌貴。”
“你的意思是，我沒懷孕的話，就不嬌貴了？”
“一樣嬌貴。”
沈謹求生欲滿滿，“你跟她約了時間？”
“嗯，她說明天早上八點，在市中心的上島咖啡廳見麵。”
“我把明天早上的時間空出來，陪你一起過去。”
“嗯。”
……
醫院，病房。
“你說林青葙去了小湯山？”
衛雲雅想要給林青葙催眠，製造偶遇的機會，她找了私家偵探跟蹤林青葙。
她半坐在床上，語氣不解，“什麼時候去的？”
“今天。”
“昨天剛下過雪，郊區路不好走，她在這個時候去小湯山做什麼？”
據說林青葙醒來後，一直誠心禮佛，不問世事。
小湯山上又沒有寺廟，她在大雪後，去小湯山的舉動……
衛雲雅心裡不安。
“她在小湯山底下待了一會兒，然後叫了幾個玩無人機的人過去問話。”
“她問了那些人什麼？”
“具體的我不清楚。”
“去打聽。”
“找人的話需要一些時間……”
“你想要多少錢，直說。”
“您就是痛快！”
衛雲雅付了錢後，催促私家偵探動作快一些。
她腦海中突然閃過那日在山頂推章瑜的事情。
衛雲雅心裡一咯噔。
不會的！
那天的事情，她做的很隱秘，章瑜都不知道的事情，林青葙也不會有所察覺。
是她想多了！
衛雲雅安慰自己一陣，心情稍稍平複。
……
翌日，咖啡廳。
林青葙因為知曉衛雲雅的事情，心中不安，她一夜輾轉反側，難以成眠。
早上，她天沒亮就起床洗漱，好不容易挨到跟章瑜的約定時間，來到咖啡廳。
“夫人，你早飯沒吃，趁著章小姐沒來，你先點點兒東西墊一下？”
“我沒胃口。”
衛雲雅伸手去推章瑜的那一幕和病房中，衛雲雅拿出吊墜，在她麵前搖晃的畫麵，不斷在林青葙的腦海中閃過，一股濃烈不安感將她包裹住。
她抖著手，端起桌上的水，送到唇邊。
水燙的嘴皮一疼，她輕呼聲，杯子從手中脫落，掉在地上，碎裂成片。
“夫人，燙到你了嗎？”
護工急忙上前查看。
林青葙搖了下頭道，拿過紙巾擦了下唇道，“我沒事。”
“夫人……”
林青葙對著護工擺了下手，示意她暫時不要說話。
護工見林青葙心事重重，收回已經到唇邊的關切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