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都服裝有限公司……
這個人在紅都服裝有限公司任過職!
而這個紅都服裝有限公司,是她第一次投稿的公司,她印象十分深刻。
她激動抬頭看向傅斯晏,“這位的阮女士是告我抄襲的人?”
“是。”
顧靜怡很聰明,看到傅斯晏給她阮世霞的資料,已經猜出阮世霞的身份。
傅斯晏見她的反應,見有戲,“你認識她?”
“我不認識她,但我給她所任職的公司投過設計稿。她說設計稿是三十年前的,這一點剛好可以對上。我可以跟她對質。”
阮世霞太不地道了!
拿著她的原創作品碰瓷,人品堪憂。
“這種人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跟她當麵對質,隻會讓媽更生氣。”
“那……那就由著她抹黑我嗎?”
“她這樣的行為是該阻止。她能拿你的設計碰瓷,以前應該也乾過同樣的事情。我們順著這條線查下去,應該會有發現。”
“你的這個思路是對的。”
顧靜怡眉間的愁容淡了淡。
“這件事情,我會讓人去查,媽不必憂心。”
“給你添麻煩了。”
“你客氣了。我是秧秧的丈夫,你是她的母親,同樣也是我的母親,你的事情,我理應放在心上。”
“秧秧能嫁給你,是她的福氣。”
傅斯晏把喬秧疼到了骨子裡,顧靜怡醒來時間不長,已經能夠真切的感受到,他對喬秧那種真摯的感情。
顧靜怡想到自己那段失敗的婚姻,眼睛不由得酸澀起來。
“秧秧能嫁給我,也是我的福氣。”
喬秧是他的救贖。
顧靜怡笑著點了點頭,“你們念著彼此,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最想看到結果。”
傅斯晏沉吟下,“有件事情,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告訴你一聲的好。”
“是……是跟秧秧有關的嗎?”
顧靜怡見傅斯晏語氣認真,她心中一緊。
“秧秧沒事,是喬振華。”
“喬振華怎麼了?他不是在昏迷中嗎?”顧靜怡想到一種可能,“他死了?”
“他沒死,人醒了。”
顧靜怡聞言,她垂下眸子。
她剛剛醒來時間不長,喬振華竟然也醒了,“他身體現在如何?”
“他生命體征穩定,身體機能不好。”
跟顧靜怡比起來,喬振華更像是行將就木人的回光返照。
醫生說,像喬振華這種情況,可能隨時都會死亡。
但鑒於之前醫生給喬振華下的定論,傅斯晏沒有完全相信醫生的判斷。
“能活著,是他白賺的。”
喬振華養的小三母女,差點害死她的女兒,這種深仇大恨好似鐫刻進了顧靜怡的骨子裡。
她剛醒來的時候,得知喬振華的下場,她隻是心緒稍稍出現起伏。
現在她知道喬振華醒了,她心裡的恨開始快速蘇醒,恨不得拿個刀子,捅他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