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孩子,可以自己洗澡。
鬱心寧腦中浮現傑森幫她洗澡的畫麵,她臉上愈發的燙了,“不,不用,你出去吧,把門給我關上。”
鬱心寧察覺傑森的眼神太過灼亮,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帶著實質性的熱度,讓她的身體發燙。
她臉上的熱度,有向耳尖蔓延的趨勢。
鬱心寧不敢去看傑森的眼睛。
“鬱心寧……”
傑森被鬱心寧那雙腿晃到,聲音啞的厲害。
鬱心寧跟傑森在一起久了,對他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他的音色一般在溫和,偏冷之間遊移。
如果沙啞的話,那就是想了。
鬱心寧抓著睡衣裙擺的手,緩緩握緊。
傑森是她喜歡的人,而且兩人在一起也有一定的默契,會帶給彼此歡愉。
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被他這麼渴望的看著,她也有了感覺。
隻是……鬱心寧“醫,醫生說前三個月……”
不宜有親密舉動。
鬱心寧聲音越來越小,腦袋要埋到身前去了。
傑森低低的笑了聲,“你這樣一點也沒有那天晚上,要跟我生孩子時的樣子。”
那天晚上的鬱心寧大膽堅定,兩人越相處,她倒是越害羞了。
“你在說我表裡不一?”
鬱心寧抬起頭。
她眼裡帶著警告,好似在說,傑森敢說“是”,他就死定了。
“你想多了。時間不早了,你洗吧。”
傑森把視線從鬱心寧的身上收回,轉身要離開。
鬱心寧不知道突然間哪根筋搭錯了,她快速上前,伸手拉住傑森,“你,你陪我洗。”
傑森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快速收回手,“我什麼都沒說!”
“我剛好什麼也沒有聽到。”
他剛才說要幫著她洗澡,是失言。
他真的幫她洗了,事情會朝著不受他掌控的方向發展。
傑森關上浴室門。
鬱心寧靠在浴室門上,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羞死人了,她剛剛怎麼能腦抽的對傑森說出那樣一番話!
以後,她一定不能讓自己的嘴上沒有一個把門的!
主臥內,傑森打開窗戶,窗外的風吹進來,漸漸撫平他心頭躁動。
他的手機有郵件進來的提示音,傑森打開郵件箱。
郵件是醫生發的,裡麵是鬱心寧的檢查報告單。
傑森看完後,心有安定了幾分。
鬱心寧的身體沒問題。
傑森收起手機,臉上的表情逐漸緩和下來。
……
滬城。
沈謹翻閱了他所有認為有可能有記載鬱心寧母族病例的書籍,結果隻找到一種毒草血枯草,據書上記載此草服用的多了,會損傷身體,血枯而亡。
這種草,已經滅絕,他隻在書上看過。
沈謹視線在書架上掃過,繼續查找。
……
臨江彆墅。
傅斯晏看著床上正在酣睡的喬秧,他俯身親了下她的臉頰。
最近她很忙,忙著學習,畫設計稿。
他看過她的作品,雖然沒有沒有著名設計師畫的驚豔,作品也已經能勉強入眼了。
隻要她肯繼續努力,假以時日,完全可以成為獨當一麵的設計師。
傅斯晏腦中浮現喬秧認真畫設計圖的樣子,嘴角微彎。
男人工作的時候,有魅力,他小呆瓜工作的時候,也有魅力。
讓他恨不得想要變成她手底下的紙,任她隨意塗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