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丟了工作後,用非法所得的錢下海經商。
因為聽信了朋友的話,進行盲目投資,後來賠的血本無歸,房子車子統統都賣了,還欠了一屁股債,整日被債主追。
為了謀生,他開了個人診所,因著診所的盈利,跟他在醫院期間的非法盈利,沒有可比性。
他整日想著一日暴富,無心經營診所,醫死了人後攤上官司,最後被判了一大筆賠償,行醫資格證也被吊銷。
從那以後,他愈發落魄,最後流落街頭,乞討為生。
阿刀找到他時,他渾身臭烘烘的,差點沒有把阿刀給熏吐了。
醫生知道自己乾的那些事喪儘天良,他從未跟任何人提及,阿刀問了他幾遍,他都否認說不知道,說阿刀認錯人。
阿刀一生氣,讓人暴揍了他一頓,他老實下來,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都倒了出來。
阿刀聽的氣黑了臉,讓阿鬆把醫生說的全部記下來,等找到孔蕭然後,把醫生交給警察,讓警察去徹底查一下當年的事。
“看來當年的那個孩子沒有死在那場意外中。”
如果那個孩子死了,一切將會被塵封起來,就沒有人知道,當年孔母生下的兩個孩子,都好好的存活在世上。
“是啊!他算是福大命大。我現在已經在查那場意外,發生後的事,相信很快會有結果。”
“儘快!”
那人能把自己的身份隱瞞的這般好,心思很是縝密。
傅斯晏有種預感,那人的身份也不簡單。
他在掛斷電話前,叮囑阿刀道,“查找時,一定要隱藏好蹤跡,不要被他察覺!”
“晏哥,這你就不放心吧!我會悄無聲息查到他的身份!”
……
男人這幾日每天都在點火,他四處樹敵,恨不得滬城所有的企業,都聯合起來,圍攻景興。
景興的股東,對他的行為很是不滿,紛紛提議,召開股東大會,把男人趕下台。
男人根本就不帶怕的,他清楚,孔蕭然名下的股份,足以讓他不把那些股東放在眼中。
股東希望孔父能夠出麵,阻止男人為所欲為,孔父要去找男人談談,被孔母阻止。
“隨他去吧。”
他如果覺得把景興折騰沒了,能讓他消除心中的恨意,就讓他可勁的折騰。
孔母情緒平靜,早已沒了最開始知道“孔蕭然”劈腿時的憤怒失望和激動。
她的轉變,讓孔父十分心疼,他握住她的手,“你是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了?”
“怎麼會不想要?”
她這幾天做夢都想抱抱他。
孔母心頭難受,她怕孔父看出什麼,低下頭遮擋住眼中的情緒。
“那你……”
孔蕭然現在太不像話,孔父現在每天都能接到數十通電話,都在指責孔蕭然,說孔蕭然胡作非為,再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整個景興都會被連累,讓他快些管管孔蕭然。
這些給孔父打電話的人中,不乏孔父多年好友。
孔父得知近期發生的事,他隻能一個勁的給這些好友賠不是,他也想跟孔蕭然好好談一談,可對方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孔父這兩天也是著急上火。
比起那些,他更擔心的是孔母的狀態。
他見孔母狀態比他想象中要好一些,他稍稍心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