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分析出,綁架他人的目的,他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被他們緊握在手中的槍,“你們是第一次來滬城?”
他身旁的兩個人沒有給孟想回應。
“看樣子是了,你們不知道華國是不允許私人帶槍的?”
“我們是國際刑警,華國的法律管不了我們。”
“你們的戲不是很好。說吧,你們的老板是誰?”孟想說完,笑著道,“就算是你們不說,我也能夠猜出來。”
他們手中的這幾把槍是最新款,價格高,能拿出那麼大手筆的人,也就那麼一兩個。
這兩個人中,其中有個跟上任島主是合作關係,喜歡島主女兒。
在這人跟上一任島主合作期間,會給島主女兒買了很多稀罕物件,送給島主女兒。
這人雖有錢,長得卻十分寒磣,島主女兒刁蠻任性,審美卻很高。
她連正眼都沒有瞧過那個人,當麵給那人叫癩蛤蟆,那人也隻是笑笑,從沒有跟她生氣過,還是笑嗬嗬的舔著臉皮上前,投其所好,什麼好東西都往她的麵前送。
島上的人打趣,他從島主那賺的錢,全部都花在島主女兒身上了。
就算是他對島主女兒掏心掏肺的好,島主女兒也從沒有對他有半點兒好臉色,後來孟想奪權,島主女兒瘋掉,那個人曾經想要帶島主女兒離開島嶼。
孟想沒有阻攔,是島主女兒不願意離開,對那人又抓又撓。
孟想吩咐人給她打鎮定劑,被那人阻止。
他說不想強迫她。
島主女兒一直在島上瘋瘋癲癲,被人欺負,沒有人照顧的她,瘦的骨瘦嶙峋,她精神狀態十分不好,在孟想出島的這段時間,掉入海中溺亡,被打撈上來的時候,大部分身體已經被鯊魚啃食的差不多了。
孟想得知此事的時候,已經沒了感覺。
當初她對他的種種羞辱,在她離世後,煙消雲散。
那個對島主女兒情根深種的男人,可不這麼想,那人也是有城府的。
在島主死後,那人沒有斷掉跟他的交易,在交易過程中,那人從沒有表現出對他的不滿。
他對那人存有戒心,他跟那人做生意時,會有防備,他手中有那人的把柄,那人也有他的把柄,兩人誰都不會輕易傷害對方。
兩人多年一直和平共處,或許是島主女兒的離世,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衡,再加上他不是在自己的大本營,給了那人可乘之機。
孟想見識過那人的狠,如果不想辦法自救,落到那人的手中,他的下場會比島主女兒要慘上很多。
“你不用詐我們,我們是不會上當的。”
“嗬!我都落到你們的手上了,就算是你們告訴我,你們的身份,我能拿你們怎麼樣?”孟想表麵上十分平靜,“就你們剛才的這句話,已經暴露你們的身份了。”
孟想的話,讓車上的人麵色紛紛沉了下來,他身旁的年輕人道,“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劈暈你。”
“劈暈我?”孟想眼眸中劃過抹嘲諷,“你們是自己搭乘私人飛機來的?如果不是的話,你們需要帶著我搭乘其他交通工具離開華國。
你們把我打暈了,換乘工具的時候有安檢人員,他們那邊你們怎麼交代?不要告訴我,你們是國際刑警,你們在執行公務,你以為華國的人是那麼好糊弄的?
他們很快就會發現你們是假冒的,你們當時在醫院中亮了槍,違反了華國的法律,警察很快會對你們進行圍堵。”
孟想這話有嚇唬他們的成分。
他能看出他們身上的戾氣,是進行近距離接觸才發現的。
孔蕭然應該不知道這些人是假冒的,他們不知道的話,就不會報警,不報警的話……
孟想低頭看向他的腿,他腿傷的嚴重,想要逃離,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得想個辦法,讓車停下來,然後進行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