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猜錯了!
助理立刻想到最近周一深讓他查陸遠澤的事兒。
陸遠澤是新餘地產的總經理,查新餘地產多半是跟陸遠澤有關。
隻是助理想不通其中的關係。
他不敢胡亂猜測。
周一深交代助理兩句後,掛斷電話。
他捏了捏有些疼痛的眉心,集中精神處理郵件。
房間客廳中,淩瑄拿過藥,左右看了下,隨手把藥丟進垃圾桶中。
她已經不是曾經那個陸遠澤蒙在鼓中的小女孩,現在她已經知道他接近討好她,是為了讓她幫忙。
她不會因為他送給她一個小到不起眼的泥塑,就會高興地把它找個精致的盒子裝好,跟個寶貝樣,放在枕頭邊,一睜眼就能夠看到。
淩瑄想到當時單純的自己,收回緊盯在垃圾桶中的視線。
有些東西表麵上看上去很美好,一旦看到本質,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此時,與淩瑄所在房間相隔幾間的房間中,陸遠澤收到消息後,開始惴惴不安。
假扮醫生沒有行醫資格證看診,會被警察逮捕。
他是假醫生的同夥,如果假醫生咬定他是主使的話,警察很快會找上他,他更擔心警察會找淩瑄了解情況。
如果是這樣的話……
陸遠澤看向在床上休息的妻子。
他的妻子在淩瑄身上抱了很大的希望,如果淩瑄這條路被堵死,她的妻子會十分失落。
她本來身體不好,情緒上的大起大落,肯定會對她的病情有一定的影響。
他不在乎她的身體怎麼樣,但他不能讓她的身體在這個時候出現問題,否則新餘地產的繼承問題可能會出現一定變故。
陸遠澤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樣。
他等了許久,趁著妻子沒有醒來,離開房間,打車去距離很遠的地方的電話亭中打電話。
他撥打那人的手機,手機關機,沒有辦法聯係上對方。
陸遠澤愈發著急,他突然一掃剛才的著急。
他之前帶著假醫生去給淩瑄看病時,跟淩瑄說,假醫生是同學介紹的。
他現在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到這個不存在的同學身上!
警察那邊他可以花點兒錢,把事情給搞定。
陸遠澤想到辦法,人冷靜許多。
他打車回到酒店,告訴自己要沉得住氣,沒有去找淩瑄解釋。
淩瑄昨晚一夜沒睡,她忙完工作,看了下時間,定好鬨鐘,去沙發上睡下。
她剛閉上眼睛,記起之前朋友跟她說,那位給陸遠澤妻子看病的醫生欲言又止。
她找到醫生的聯係方式,給醫生打了過去。
醫生一開口,淩瑄倍感熟悉,“請問你貴姓?”
“你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我的身份?”
醫生的話語不善。
“你是焦叔叔?”
醫生說話的口氣,讓淩瑄的腦海中蹦出一個具體形象。
“你是誰?”
淩瑄聽對方這樣說,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熟人好辦事,說的就是她這種情況。
淩瑄本來還想著要跟對方周旋一番,才能得到想要的訊息,現在她完全放鬆下來,直接報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