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淩瑄也不客氣,她隻吃了早餐,現在已經餓了,她請客的對象是陸遠澤夫婦,她要選擇自己喜歡吃的,不用顧及他們。
淩瑄拿過菜單,點完後,“我不知道陸先生和陸太太的口味,我點的可能不符合你們的胃口,你們隨意點。”
淩瑄這般,陸遠澤夫婦也沒有客氣,點完後,服務員離開。
淩瑄再次提到那條項鏈,“陸先生用了多久,製作好了那條項鏈?”
“兩三個月左右。時間太長,具體時間我也記不清楚了。”
“兩三個月,時間蠻長的,陸先生是自己完成所有工序的?”
“嗯,我購買了所有的工具,全程隻有我自己一個人參與。”
他做項鏈的事情,他謀劃了很久,那段時間,他的妻子跟他的感情變淡,跟青梅竹馬打的火熱。
那段時間,他經常聽到的一句話是,如果沒有他,他的妻子已經跟她的青梅竹馬結婚生子。
他跟妻子在一起後,費儘心思維護兩人之間的關係,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跟妻子結婚,然後繼承妻子的家產,一飛衝天,徹底擺脫以前的貧苦生活。
他已經幻想了多年,怎麼能把快要得之不易的東西,拱手讓給彆人。
他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開始把計劃付諸行動。
他知道距離產生美,跟妻子在一起待的時間長了,妻子對他的喜歡,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冷卻變淡。
陸遠澤不希望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想讓妻子依賴他,就必須折斷她的翅膀,讓她沒有從他身邊飛走的可能。
她的家世,是他想要繼承的,他不會毀掉新餘地產,他思來想去,隻能搞垮她的身體。
這個計劃十分歹毒,萬一被彆人知道,他將會臭名昭著,一無所有,整個過程,他不敢讓任何人參與進去。
陸遠澤低頭,手輕碰杯子。
“陸先生有心了。”
淩瑄說完,看向周一深。
“我已經答應你要學,就不會食言。”
周一深十分聰明。
淩瑄執著於那條項鏈,他已經明白,那條項鏈一定有問題。
她讓他跟陸遠澤學習製作項鏈,肯定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一深願意配合。
“謝謝周總!”
淩瑄的語氣裡帶著俏皮。
她在這個時候,喊一聲周總,並不會引起彆人懷疑。
陸遠澤跟周一深相處過後,發覺周一深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他嘗試過跟周一深拉近距離失敗後,他已沒了巴結周一深的想法。
他並不想教周一深製作項鏈,“我沒有工具,製作項鏈的事,等寇醫生治愈我妻子後再說吧。”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讓淩瑄趕緊幫他們聯係寇醫生,給他的妻子看病。
如果寇醫生看不好他妻子的病,他們現在可以打道回府。
淩瑄聽出他的意思,陸遠澤是讓她快些聯係寇醫生。
他這是在威脅她!
淩瑄現在已經對陸遠澤厭惡到了極致,他這般說,淩瑄剛要懟他句。
周一深比她快一些,“陸先生是擔心我的妻子無法幫你聯係到寇醫生,你用這個辦法牽製我們?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之間沒有必要再來往。”
周一深低沉的話語裡,滿載不悅。
陸太太見周一深變臉,急忙解釋道,“對不起周總,遠澤他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誤會。他……他是……”
陸太太說話的時候,輕輕碰了碰陸遠澤的胳膊,示意他開口解釋。
陸遠澤被周一深這麼說脾氣也上來了,他沉默著不說話,陸太太心中著急,硬著頭皮道,“他是覺得在國外沒有工具,而且我的病是他最掛念的事,他怕自己沒有辦法集中精神。”
“既然這樣,我可以找其他人學習。”
會製作項鏈的人,不是隻有陸遠澤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