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算是抱團敷衍嗎?”
如果被讓他們的親人知道他們領證的原因,他們多半會指著他們鼻子罵!
在彆人的眼中感情和婚姻是大事,到他們這,就成了兒戲,對彆人來說神聖的婚姻,對他們來說,是桎梏,是枷鎖。
淩瑄低頭,看著腳上隨便套著的短靴。
周一深“是互利互惠。”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淩瑄這話算是同意周一深的提議,兩人繼續保持現在的關係,“你把寵物店的位置告訴我,我去找老板,詢問鬆獅的下落。”
“我跟你一起去。”
周一深隻是暈血,身體沒有大礙,等打完點滴,他直接扯掉針頭,起身要從病床上下去。
淩瑄急忙上前阻止,“醫生還沒有過來給你做檢查,你快躺回床上。”
“我身體沒事。”
他會暈倒是因為暈血,頭上的傷口等緩過勁後,已經不再疼痛。
周一深穿上鞋,走到衣櫃前,拿出他已經被洗好烘乾的衣服,進洗手間更換。
他一向有自己的主見,淩瑄見阻止不了,隻能由著他去。
好在他情況看上去不錯,除了額頭上的傷口,臉色還算正常。
從他話語上看,他離開醫院後,沒有打算再回來。
淩瑄敲了敲洗手間反鎖上的門,“我在換衣服,如果你覺得沒問題的話,你可以開門進來。”
他不在意,尷尬的會是她。
淩瑄……
他這是在跟她說冷笑話?
“我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她是有話要跟他說,他不要曲解她敲門的意思,“我去給你辦出院。”
“哢嚓”!
淩瑄的話語沒落,洗手間的門打開一條縫隙,周一深遞了錢包出來,“用裡麵的卡付錢。”
“我這邊有錢。”
“我說過……”
“你說過的話太多,我記不得你說過哪些話了!”
淩瑄說完,匆匆離開病房。